屋子里的人一愣,却也不奇怪,幕秋水深得萧白逸宠爱,又岂会甘心轻易落了下风?
“人你可以领走,但领走前要给我一个说法。”
幕秋水直了直身子,大有大战一场的架势。
“什么说法?”
孟灵曦顿感不妙reads;。
“翠儿今早打碎了王爷赐给我的白玉花瓶,你说该怎么办呢?”
幕秋水一抬眼,表情明显带着挑衅。
“小姐,我没有。”
翠儿惊慌失措地道。
孟灵曦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看向幕秋水:“姐姐,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
幕秋水轻笑,“我屋里的人都可以证明。
还是你想看看被打碎的白玉花瓶?”
孟灵曦心一沉,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白玉花瓶是幕秋水昨夜恼怒下自己摔碎的。
至于她屋里的人,哪个敢站出来说明真相?
是她大意了,幕秋水既然调走了翠儿,又岂会轻易把人还给她?
“不管白玉花瓶是不是翠儿打碎的,姐姐若是喜欢,我买一个给姐姐便是。”
孟灵曦的话有些底气不足,她很清楚,幕秋水答应的希望渺茫。
“我知道妹妹家有的是钱财,但是这样教导奴婢可不行。”
幕秋水得意地一笑,转头看向大夫人,“母亲觉得呢?”
“行了。
你们也不必为了个下人争执,家有家规,奴才犯了错必然要罚。”
赵慧茹一副秉公执法的样子,“就小惩大诫,赏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大夫人的语气倒是云淡风轻,可是二十板子对一个女子来说,可以直接要了半条命。
“母亲,这事是不是要调查一下再做定论?”
孟灵曦不禁急了。
“家和万事兴,难不成你情愿信个下人的话,也不信自家姐妹的话?那以后你们要如何一同和睦地伺候逸儿?”
赵慧茹冷了脸,“这事就这么定了。
用完刑,灵曦便可将翠儿领回去。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