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灿被送到23楼的“水榭楼阁”
。
这一层,就像在凌空之中建了座古色古香的空中庭院,花鸟游廊什么都有,庄灿差点以为自己穿越。
震惊,有钱人的乐子真是想都想不到。
进了房间,门就被关上了。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房间里的装修非常雅致,两侧是帷帐,中间摆着茶台。
一旁架着古筝,桌上还摆放着琵琶和一些其它的民族乐器,庄灿看了看,确认自己一样都不会。
正后方便是单独开辟出来的一块舞台,设备齐全,显然是用来表演的,正对着茶台。
房间里点着熏香,闻起来很放松,很安神。
庄灿左顾右看,把整个套间打量了个遍,连里面的卧室都转了一圈,她心里冷笑,他妈的床都准备好了,还卖艺不卖身,糊弄鬼呢……
等了一个小时,不见人来,庄灿推门要走,就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下。
她撇撇嘴,又关上门。
回到茶台前,给自己煮了壶普洱。
她对茶艺一窍不通,所以没几下,就把茶台弄得乱七八糟。
不过她并不在意,跪坐在蒲垫上,一手撑着下巴,趴在茶桌上,百无聊赖。
她闭上眼,转着手中的白瓷杯,脑海里浮现一段旋律,轻轻哼了出来。
许是安神香的作用,她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房门推开的时候,她也没有醒。
声音其实已经很大了,靳朝安几乎是带着盛怒进来的。
可她大概实在太累了,小小的一团,弯成个虾米的模样,乖巧地跪在垫子上。
歪着脑袋,侧脸沉沉埋在双臂里。
她穿的是旗袍,很紧。
胳膊又细又瘦,臀部又圆又翘。
盈盈一握的细腰,好像一手就能掐断。
靳朝安每靠近一步,都觉得心头的那股子闷火矮了一截。
走到她身边时,胸腔那口纠着的气,竟然就那么,莫名其妙地灭了一大半。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觉得胸口突然舒服了许多。
垂了眸,视线堪堪落在她小巧精致的侧脸上。
她的眉心不自然地凝成了一个小小的疙瘩。
靳朝安笔直地站着,站了好一会儿,入神地盯着她,直到他下意识地弯下腰来。
就在指尖将要触碰到她的唇瓣时,她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流令他瞬间如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
想到她毫不犹豫地扑进别人怀中犯贱的样子,靳朝安便握紧了拳头,一脚将她踹醒。
皮鞋踢在垫子上,连人带垫子猛地滑出去半米远。
庄灿脑袋磕在桌角,咚的一声,醒了。
额角磕出一块红色的血印,还挺显眼。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跪在地上,缓缓抬起头来,一手揉着发痛的额头,一手撑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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