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灿眉开眼笑,“你承认啦?”
不等他说话,她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为什么?”
满眼写满狡黠。
靳朝安低头,在她下巴亲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可能有他同伴的味道。”
庄灿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可能,她十几岁的时候,在藏区待过几年,他们住的地方就有很多獒犬,有些小家伙还是她亲手喂大的。
因为那里的獒犬比别的地方的品种都要纯正,所以那几年,全国各地有不少人士专门到他们那里花重金求犬,庄灿还记得“家里”
卖掉了一只她亲手接生的小藏獒,那只小犬命不好,一出生就差点死掉,是庄灿死不放弃,整天整夜地照顾它,才把它救了过来,后来也是她亲自喂养,喂到三月大的时候,被卖掉了。
据说卖给了一名外地游客。
当然,庄灿也觉得这理由有些离谱,不过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不过是以为自己遇到了同伴而已啊!
庄灿:?我好像在骂我自己是狗?
果然,靳朝安哼哼一笑,庄灿听着这声邪笑,觉得特别瘆人。
他又低下头来,发丝的水珠正好滴在了庄灿的眼角,像她恰恰落下的一滴泪。
这次,他亲的是她的鼻尖,依然是轻轻一点,他抬头,薄唇微挑,“我来告诉你原因。”
庄灿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心跳莫名加速。
他在她的唇心吻了一下,舌尖沿着下颌线一路舔过,最终落在她的耳蜗,她嘤咛一声,听他粗重的开口,“因为在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庄灿小声喘气,“倒也合理。”
下一秒,两人便吻在一起,不过只有一分钟,靳朝安就把她扯开。
庄灿真的要怒了。
这人有病?
靳朝安翻身坐起,坐在床边,他理了理睡袍,庄灿还没说话,就被他抓着胳膊拖下了床,直接丢到地上。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冷笑,“我刚想了想,既然是你放下豪言要把我睡服,我自然不能主动。”
他走到沙发前,姿势懒散地往后一靠,弯腰从茶几下摸出根烟来,叼在嘴里,点火。
睡袍下的两条大长腿向外分了分,腰带松松垮垮地垂在两侧,庄灿看了中间一眼,吞了吞口水。
他点烟的姿势,很坏。
“本事不是堪比红楼?点火还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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