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我们放学去堆雪人好不好?”
“——就堆一个,和去年一样。”
他知道天气严寒,不能在外面多待,但又实在贪玩,于是自己给自己定了玩耍的“份额”
——看上去是自觉又乖巧的。
梁径注视他不说话。
心口不知为何微微加速。
他伸手抚上时舒脸颊。
掌心贴上去,然后轻轻抚摸。
时舒握住梁径手腕,笑起来:“去吧?”
他怂恿着梁径。
梁径没说话,贴着他面颊的手握住他下巴。
梁径低头亲吻时舒嘴唇。
时舒有点被吓到,推了推梁径,身体不自觉紧张。
梁径搂着他往一旁的安全通道走,几乎半抱的姿势。
时舒抬头看他,想说什么,但梁径看上去很急迫——虽然梁径什么都没表现,神情也和之前一模一样,时舒就是感觉到了。
门合上的一瞬,嘴唇就被攫住。
空间紧窄,他们的呼吸声都被放大。
他把手伸进时舒羽绒服,一把拽出校服下摆,然后往里去揉他的腰间软肉。
因为迫切,动作都有些粗鲁。
时舒微微睁大眼,伸手握住梁径手腕。
不知何时,他熟悉的少年人的手腕变得坚硬而宽阔,他握着他,却不能阻挡他分毫。
时舒被吻得奄奄一息,他需要的氧气好像只能从梁径嘴里获得,只是氧气永远不足,湿润的口腔却十分温存。
不知道吻了多久。
时舒感觉自己开始发晕,脑袋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抱着梁径,有些控制不住。
很小声的嘤咛,一点点哼出,伴随交错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空间的逼仄使这些在耳边无比清晰。
可即使这样晕头晕脑,他还是万分惦记下雪。
梁径捧着他潮红微烫的脸颊轻轻啄吻的时候,时舒张开湿润鲜红的嘴唇,小声讲道理:“那放学可以去堆雪人了吧?”
梁径注视他,语气带笑:“不可以。”
时舒盯着梁径体贴温柔的面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搞不明白,梁径是怎么做到面上柔情四溢,说话冷酷无情。
“为什么啊?”
时舒懊恼:“就堆一个......”
“我们好久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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