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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一个与之交好的小厮砚安嗤笑道,“他那哪儿是人不错,他那是想跟你打听咱们的事情呢?他是不是问了许多咱们在江南的事情还有一些咱们要回去的事情?”
最先开口的那人砚风,他听了好友之言,愣了愣,“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
难道他是在套我话,在利用我吗?”
砚安翻了个白眼,“要不怎么说你名字带个风呢,想必他是不知道从哪儿打听你这个人嘴巴四处漏风,才会特意邀请你喝酒打听事情。”
嘴巴四处漏风的砚风:“……”
不小心听到全程的王熙凤:“……”
嗐,这两小伙子感情可真好。
元和跪在甲板上,面如死灰。
此刻的他后悔不已,当初就不应该接下这一桩差事。
哪怕接下了这桩差事,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动手,而是应该慎之又慎,在摸清楚所有事情之后再动手。
他明明有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下手,却选择第一天,原想出其不意,办好了差事,往后心里就没事情压着。
结果。
现在可倒好。
让人抓了个正着。
他这条命,怕是要完。
绝嗣药,那可是绝嗣药。
联系他的那人,可没说是什么药。
只说药下在新夫人的饮食之中才会有用。
他便想着,光下一道菜的话,万一新夫人没吃,可不就白干了。
索性横了心,打算直接下在水缸之中,如此一来万无一失。
却没成想,自己被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夫人,饶命啊夫人!
奴才一时糊涂,遭了奸人蒙蔽。”
“夫人,求您原谅我吧!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给我药的人说,这只是会让人过敏起红疹子的药,并不是什么绝嗣药啊!”
“夫人饶命啊!
夫人,奴才发誓,这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元和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但在看见新夫人大身大红的嫁衣时,忽然觉得自己还有救。
只要新夫人想顺利成婚,便会有所忌讳,不敢轻易要他性命。
如此一想,元和的求饶声越发大了起来。
“夫人,奴才真的不敢了,奴才只是没脑子,被人当枪使了而已。
奴才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王熙凤扯了扯嘴角,这元和是把她当傻子糊弄吗?
她难道长着一张软弱可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