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稚把脸靠到蒋舸的肩膀,说:“我想你。”
他找到蒋舸坐过的位置,坐着玩了一会儿游戏,发现并没有改善他对蒋舸过多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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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小木屋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电影频道。
频道上播放一部对于陶思稚来说或许有些难懂的情感电影,陶思稚大概感到非常无聊,从蒋舸手里挖走了手机,靠在蒋舸身上打游戏。
做完任务,蒋舸帮他抽了一张卡,单抽到了很好的卡片,陶思稚非常高兴,又在更新他的帖子。
蒋舸看了一眼,故意地问他:“这贴为什么设置了不能回复。”
陶思稚编辑完内容,才对蒋舸说:“有人笑我。”
蒋舸知道他的情绪或许是没有起伏,但他说的话也的确像在告状一样,蒋舸忍不住说“怪我没帮你抽卡”
,陶思稚马上说:“不怪。”
陶思稚靠在蒋舸怀中,百无聊赖地收起手机,身体柔软得像一个美梦。
蒋舸低头,看着他,他突然叫蒋舸的名字。
陶思稚睁大眼睛,问蒋舸:“你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吗?”
蒋舸刹那有些错愕,而后有点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说有没有。”
“我不知道,他们说你过得很好,”
陶思稚抬头,吻蒋舸的下巴,有点含糊地说,“不要有吧。
蒋舸。”
他说的话都没什么逻辑,吻着吻着,又重复“不要有”
,睫毛刷在蒋舸的脸上。
蒋舸的心好像被许多细小的鱼钩勾住,往四面八方轻轻拉扯。
他低声对陶思稚说“没有”
,“最多就是边想你边自慰”
。
“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他对陶思稚坦白,“大概都比不上你。”
“你还有陶思远陪着,”
他说,“待在熟悉的地方,除了没我也没什么改变。
上下学,玩游戏,吃冰激凌,过生日。”
陶思稚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说:“没有啊,你走了我不过生日了。”
蒋舸一怔,问他:“为什么。”
陶思稚看了他一会儿,像很执拗、在发脾气一样说:“我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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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蒋舸打电话问景区餐厅叫餐的。
蒋舸把大衣铺在床上,陶思稚勉强靠着睡了一会儿,被蒋舸叫醒,吃了一些东西,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雨好像快停了,天气却还是阴沉,蒋舸看了看表,问陶思稚要不要去沙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