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着,半合眼,迷糊问:“回来了?”
储钦白在面前蹲下来,“把我丢给媒体不忍心,刚刚怎么忍心了?”
周声睁开一只眼睛抬头看他。
失笑,“储哥平日里多难遇见,你得学会满足满足寻常人,平常只能在电影院或者电视里看见的人的那种,嗯……好奇心理?”
“恶趣味。”
储钦白卷着袖子,见他汗湿的头发,和泡得白里发红的皮肤,深了眉眼,用手舀了水淋在他肩头。
轻声:“起来吗?泡久了头不晕?”
“晕。”
周声侧头,脸压在自己胳膊上,懒懒吩咐般:“抱我吧。”
“乐意效劳。”
储钦白脚踩进浴缸,淋漓着水把人抱起来,贴着耳际,“竭诚为周老板服务。”
周声骤然暴露在空气中。
惊得突然睁眼,指着挂在旁边的浴袍提醒,“衣服。”
储钦白挑眉,“我都亲自为周老板服务了,不用穿。”
然后抱着人直接走出了浴室。
不擦干,不裹身,像抱着湿水的鱼直接压进了松软被子里。
好在房间拉着窗帘,周声才免住了脱口而出的惊呼。
他是尝过蚀骨万般滋味的。
再一次触碰,并不如先前羞赧,而多了几分游刃有余。
仰躺着,主动伸手抱住了上方人的脸侧,拇指擦过储钦白的唇,上扬着被热水蒸发的绯红的眉眼,有兴致般问:“储哥身价这么贵,我这老板当得寒酸,不知道付不付得起这价?”
“当然付得起?”
储钦白啃咬过他作乱的指尖,上半身沉下来,哑声,“给周总打折。”
一再往上调整的空调。
温度蒸发了被子上从浴室带出的水汽,再被汗液一层层洇湿。
周声受不住时,却被盘腿在后的人伸手残忍阻止。
贴着后颈告知:“不可以。”
周声已在临界之际,睁开凝结着汗珠的眼皮,带着崩溃的嗓音,嘶哑:“放开。”
“你这身体好不容易调整到这个程度。”
储钦白控制住扭身想要逃开的人,自己却一下一下愈渐更深,说话义正言辞,“对身体不好。”
周声哪受得了这个程度。
最狠的姿势,却要他用最强的意志力。
周声最终被逼得仰靠在身后的人的肩头,试图逃离,再被揽着小腹撞回去不让躲。
后来被摆弄成什么已经无暇顾及。
意志昏沉得狠了,记得自己咬了人一口。
直到天色渐暗,储钦白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送了他唯一一场极致巅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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