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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快,要明早才回去呢。”
也难怪风川在悠然喂马,他看来很喜欢马匹。
虞苏有点惊讶,他还以为今天就会离开呢。
风川看他神情困扰,笑说:“你不在不知道,昨夜日,我跟牧正儿子,还有六七个奴人,一起去找一匹出逃的牢马,找得好晚才回来。”
“牢马?”
虞苏听过这个词,就是用于祭祀的马。
“一匹白色的牢马,往林子里逃走了,本来它要用于祭祀山神。”
“找到了吗?”
“没找到,不过今天照旧会举行祭祀,牧正儿子说我们可以去看。”
虞苏想,原来是为了看祭祀,所以多留一天,在虞苏认知里,祭祀很血腥,他倒是不喜欢。
风川虽然常来角山,但以前他跟牧正一家的接触很少,他说的牧正儿子,指的就是任昉。
两人正交谈,任昉在屋内听到声响出来,对虞苏说:“小苏,你去落羽丘回来了?”
听得熟悉的声音,虞苏回头,看到任昉,他昨日忙于追捕逃走的牢马,今日看来则一副悠闲模样,穿着宽松的衣袍,腰间插着一把马鞭。
“昉,是啊,我刚回来。”
虞苏笑答,昨日匆忙,两人到今天才逢面。
“我听人说,你去给吉蒿送陶器?”
任昉不能理解,吉蒿这样一个寡言古怪的人,会和虞苏有着不错交情。
“嗯,给他送陶鬲。”
“他要缺点什么,我阿父会叫束送去,你倒是不用专程为他跑这一趟。”
“束经常会去落羽丘吗?”
虞苏有点吃惊。
“五六天去一趟吧,他没跟你说吗?”
任昉这句话,“他”
可能指姒昊,也可能指束,但是两人都没和虞苏提过。
虞苏点了下头,心里想,还好束偶尔会去看姒昊,要不他一个人出点什么事,也没人知道。
“说来这位吉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风川凑过来打听,让虞苏念念不忘的恩人,应该挺特别。
可惜他只闻其人,不见其貌。
任昉回道:“也就是一位来历不明的牧人。”
虞苏听到来历不明四字,本想辩解点什么,然而事实也是如任昉所说,他也不知道姒昊打哪儿来,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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