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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里也如同外貌一样瘦削,还有些孱弱,这是幼时忍饥挨饿留下的。
她没有任何跟男子能够相提并论的身材,却匀称玲珑,随着她的动作展露出纤长紧致的手臂,纤纤细腰随着她的呼吸微颤,似乎是在欲语还休。
黛争的全身透出淡粉色的光泽。
“这是什么?”
傅兰萧自己都未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味,自己也像沾了药一般,虽然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却还在低哄着她:“胸闷是因为这个?”
“那脱成这样也不解闷,不是吗?”
他戳了戳她的心口,“你为何就这么能拖磨,还是不是男人了?”
黛争就像被他压榨的面团,他逼她,她就吓得发软。
她又将保守秘密的事情说了一遍,动作速度尤为慢,可这回傅兰萧却没给她继续温吞的时间,反而在稍有松动时就将它们全数拉下去。
她忍不住出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傅兰萧薄唇紧抿,紧接着,他轻蔑了笑出了声,这笑声越来越大,又用手指戳着黛争的额头,直到把她的额头戳的发白,笑声也渐停下来。
他毫不怜惜地看着她。
黛争全身汗涔涔的,像晨露下的红果。
“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黛争整个人晕乎乎的,伸手去拉傅兰萧的寝衣,尤其她知道傅兰萧的体温同常人比要低一些,就算这般也想向他的方向靠拢。
傅兰萧多月以来的困惑被解开了,除了惊讶,还有些自嘲。
黛争连喉结都没有,在汝城时,也没当着他的面换过衣服,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为什么他现在才意识到?
他略微有些不爽,自己也能被黛争骗过去。
所以,他的动作越发霸道,不留情面起来,自己多月以来的阴郁在此时被全部发泄出来。
“小奴婢,”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面慢慢向下滑,顺着她的骨骼,剥茧抽丝一般,“我若说我被这个秘密吓到了,必须给我更多的好处,我才能保证不说。”
“还不够吗?”
她舒服的完全贴近他,把他当作救命的冰室,沦陷在他的节奏中,“我这里没有什么好处能给你了。”
“不,你有。”
他靠近她的耳边,薄唇紧贴她的耳垂,“黛争,你现下不清醒,等你清醒了,我再跟你算这笔账。”
“我不欠你什么。”
黛争心中闪过一丝怨恨,眼中竟然恢复了几分清明,“你到底是谁?”
傅兰萧太假了,都要靠她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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