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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事务繁多,傅兰萧发现了一件事,如果他能梦见黛争,那夜准能睡个好觉。
他的御医说这或许是一种药引,殿下早年落下了病根,多年医治也不见好转,或许可以多试试。
所以今日来,他不过是准备多看他的小玩具两眼。
以及……
他指着桌上的瓷碗道:“喝了。”
黛争用火折子点了灯,这才看到她的桌面上放了一碗浓稠的药,摸着还是热乎的,便问道:“这是?”
“你不是经常说胸闷吗?”
傅兰萧长眉一扬,落座在书桌前的圈椅上,手肘置在桌上,手背撑着下颚,“我让御医开的方子,有活血化瘀,疏通经脉之效。”
黛争欲言又止,她说的胸闷只是束胸太久被憋得闷,并不是病理性的。
但既然是御医开的药,又只是活血化瘀,喝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坏处。
为了快点把他打发了,她点了点头,抬起碗一饮而尽,连苦都没喊一声。
“谢殿下,我喝完了。”
说罢,她还给傅兰萧看了眼碗底,张了张口,表示她没有作假。
简直老实到无可救药。
傅兰萧望了一眼她因为药汁染得有些暗的小舌,难得的心情好地嗯了一声,继续说:“御医还说,如果治疗这种病,还需要按摩推拿。”
黛争这次喝的不多,意识清醒,只是身体微热,听到他的后半句时,更是醒了七八分。
还要做那种事吗?
“殿下,这种事……谁做?”
她紧张地扯着自己的袖口。
黛争并未无视他目光传来的灼意,似乎是要将她熔化一般,他无需回答,她已然有了答案。
“我喝了之后感觉好多了,不必再有别的了……”
傅兰萧身形未动,黛争却觉得他都已经把她扒的一干二净了。
“你考哪次试不是要搜身,”
傅兰萧讥讽道:“别人摸都摸得,我就不行?”
“这不一样!”
黛争心中的琴弦被拉的紧紧的,而傅兰萧轻易就可以扯断它,“殿下,你没伺候过人……”
“我伺候你做什么,还是你觉得我会让你疼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黛争光顾着辩解,殊不知自己早就落入了傅兰萧的圈套,他就喜欢看她吃瘪,看她傻乎乎地害羞争辩,既然是玩具,必须要按照他的兴趣调教,玩开了才好。
“殿下这么金贵的人,何必帮我做这些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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