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上,县令老爷火地指挥人手在院子里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公务处理区。
秦公公和沈白榆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他审问庵主。
锦瑟郡主的人在一旁站着给他撑腰,县令老爷也不敢当众徇私枉法。
证据事实摆在眼前,庵主无法抵赖,县令老爷当即就判了斩立决。
庵主此时的面色就如外面了尘的面色,灰白,透露着浓郁的死气。
“吴县令,庵主谋害县主,这件案子还有诸多疑点,庵主与县主本无冤仇,她为什么要烧死县主?你不问清楚,就这样草率的结案,本将军有理由怀疑你在包庇幕后的指使之人。”
沈白榆的话让吴县令刚拿起的惊堂木,咚一声掉在地上,他赶紧俯身去捡。
啧啧,这心虚的样子,韩望舒都忍不住摇头!
就这心理素质,还要学着别人干坏事,就是自寻死路!
韩望舒:坏人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当的好吧,没点能力还没入局就被人弄死了。
捡起惊堂木,吴县令戴好乌纱帽,又命人将庵主押了过来,任吴县令怎么逼问,庵主都一言不。
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韩望舒站了起来:“这天寒地冻的,真让人烦躁,今日天色已晚,庵里准备的素食应该已经好了。
各位先用些热食,热汤,明日再接着审,反正人已经抓着了,不急这一时,说不定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庵主又能想到些什么呢?”
庵主被单独关在临时的牢房里,吴县令将今日带上山的人手都派去看管庵主了。
韩望舒站在院子里望着漫天大雪,身侧突然多了一人,把韩望舒吓了一跳。
“沈将军你走路怎么没声音,月黑风高,你这样突然出现,很吓人的呀!”
韩望舒拍着狂跳的心口,后退时,要不是沈白榆拉了她一把,韩望舒今日就摔了一跤。
“我已经故意走得很大声了,只是县主想事情太入神了,没有注意到而已。”
沈白榆顺着韩望舒的视线看去,入目是无尽的黑暗。
“县主,你知道背后要害你的人是谁!”
沈白榆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对呀!
想害我的人就那么两个,用脚指头都想得到!”
“那县主计划怎么做,沈谋也许能帮得上忙!”
“计划?我没有计划,我有主角光环,只能是我玩死别人,不可能被别人玩死,放心!”
说着,韩望舒转身离去,留下沈白榆在寒风中逐渐凌乱。
她多少有些嚣张了!
第二日,吴县令早早地把庵主提了出来。
经过一夜的冷静,庵主面色好转了很多,吴县令还没开口,她先开口喊冤了。
“县令老爷,沈将军也说贫尼与县主无冤无仇,没有理由加害县主。
县主院子的火并不是贫尼所放,县主却诬陷贫尼放火,贫尼恳请县令老爷为贫尼做主,还贫尼一个清白。”
说完,庵主就不停地磕头,喊冤!
韩望舒:卧槽,反转太快,我竟然从原告当场变成被告了?
经过一夜,看样子庵主又找到绝处逢生的机会了。
“县主,你身份尊贵,贫尼低贱,但你也不能借着尊贵的身份就平白无故的冤枉贫尼!”
说着,庵主哭了起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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