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院中站地腿打颤,院长悠哉悠哉地喝茶嗑瓜子。
抿一抿干裂的嘴唇,韩望舒心里好气,看着院长手边的茶水,觉得越来越渴了。
“想喝吗?可以,不过一杯茶水一个时辰。”
韩望舒:我不渴,我就是干死,也不可能口渴。
两人罚完站,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日子,韩望舒和罗淼淼两人站一起虽然还是不自在,但是两人的书都没在掉了。
韩望舒不断地催眠自己,想象对面站着清柠,想着想着,韩望舒脸上还露出了笑容,这可把罗淼淼吓得不轻。
没办法,惩罚既然逃不掉,那倒让自己好过点!
只盼着不要再延时了。
学院的日子逐渐平静,但是外面的世界却炸开了。
最近,一则消息在学院外面传开了,很快就传到了京都。
传言说韩望舒仗势欺人,目无尊长,打架斗殴,更可怕的是她还调戏别人。
“孽女,早该掐死她!”
韩相爷面色铁青,书房地上多了不少墨汁。
今日上朝,韩相爷就被御史言官参了一本:说他教女无方,纵女欺凌同窗!
更气人的是,每一次惹事,韩望舒总会给别人强调一次,我爹是韩相爷,你们欺负我,我就让我爹收拾你们爹。
皇上对此也颇有微词,韩相爷就被勒令在家休息了。
“去把大小姐叫来!”
韩初弦来到书房,轻唤一声:“父亲!”
“收拾好行李,明日你就去麓山女子学院!”
韩初弦惊讶的尖叫一声:“为什么?”
问完又觉得刚刚失了仪态,又轻声问:“父亲,这事怎么这么突然?”
“韩望舒那个孽障,无法无天,才去学院就惹了不少事。
你们姐妹两个平日里关系要好,她也听你的劝,你就去书院替为父管管她!”
韩初弦不愿意去学院,但是此时韩相爷心情不好,她也不敢触这个霉头,只得应下此事。
出了院子,韩初弦直奔锦瑟郡主的院子。
一进屋子,韩初弦就委屈地眼睛通红,“娘,爹让我去学院看着韩望舒那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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