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庙宇香火鼎盛,所以车到中途就已经开不进了,郑凡推着赵浅先行一步,傅忘生四处看了看,直接将车熄火停在了深林中。
从庙里走出来的香客几乎人均一根竹简,有些欢喜有些忧愁,还有一些面无表情,郑凡解释道,“我哥那嘴……庙里求姻缘灵不灵我不知道,但庙里求一样东西确实很灵。”
他神神秘秘地指了一下乘客手里的竹简,“站点前的小卦摊就是这家庙的分店,你要是在这庙里先求了一道签,很可能拿到下一站的线索,如果运气好,你还可以先后抽两次签。”
“……”
和尚果然榆木脑袋,这样灰色的地带中,还试图念着佛经多救几个人。
“不过系统这么苛刻,每一站都恨不得多死几个人,居然允许卦点送线索,这种自相矛盾的做法我到现在都想不通。”
郑凡毕竟年轻,再聪明的脑袋也琢磨不透这些阴谋。
“有希望才能压制暴动,”
赵浅轻描淡写,“如果有一天小部分乘客想推翻系统,它以关闭卦点来威胁大部分人,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郑凡刚觉得毛骨悚然,赵浅又道,“不过,系统弱智,它想不出来这样的手段……”
按李却的说法,地铁的主系统虽然构架庞大,但性情冷静温和并无害人的意思,它没有这样的手段,但掌控它另一半的监督者却熟知人性。
转眼他们已经走到了庙宇门口,年轻的住持跟门神差不多,他手里捻着佛珠,目光低垂,不跟周围的乘客有任何交流。
赵浅停在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年轻的住持也像感觉到了什么,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赵浅脸上。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瞬,银杏金黄的树叶从他们中间穿行而过,风的声音变得细弱纤长,恍然之间,赵浅似乎看到住持的双唇轻微阖动,短暂地说了些什么。
随之,赵浅的头顶上压下一个高大的影子,傅忘生倾覆在轮椅上,一只手撑在赵浅身后,沉声问,“怎么了?我刚刚叫了你半天。”
“没事,”
赵浅淡定地转过轮椅,“系统对我的正常操作。”
赵浅已经通过了两站,严格意义上已经不算新人,但以老手论之,他的经验又完全不够,系统的许多规则还得仰仗傅忘生和郑凡的科普。
然而赵浅跟其它乘客又不同,系统的规则在他身上会固定的增多或减少,有时候,赵浅都怀疑这些转瞬即逝的幻想是系统给他发出的求救信号。
“阿弥陀佛,”
年轻的住持忽然开腔,“贫僧释怀,佛前一个小沙弥,愿为施主在此卜卦。”
“怎么,就我们特殊,不用进去求神拜佛吗?”
傅忘生语气轻佻,正经的话也说得似真似假。
他自然也察觉出,这年轻人就是日后的老住持,于是又道,“之前见你,都以为是根门柱子,今天这么殷勤,必然非奸即盗……说,是不是看上赵浅了?”
“……”
赵浅推着轮椅,又从傅忘生脚面上轧了过去。
释怀和尚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听不出情调的老处男,他从身后变魔术似得掏出一支签筒,又对赵浅道,“你可以抽两次。”
赵浅没动,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你曾有位故人,他应该对你很重要,还托付给你一张车票……能告诉我那位故人是谁吗?”
和尚不管年轻年老,都喜欢卖弄玄虚,他摇了摇头,“施主先抽签吧,有些事现在还不可说。”
释怀将手中的签筒抖了抖,这只签筒非常的老旧,做工也很差,外壁上用花花绿绿的笔画着比例不协调的龙和……可能是吃撑了的凤凰。
这里的释怀和尚展现的再通人性,也不过一段写定得复杂程序,赵浅心里明白,未免这难得一见的熟悉面孔被逼到逻辑死机,赵浅也没继续问下去。
赵浅伸手,随便在签筒里摸索了一下,又是上上签,签词做“破镜重圆”
解。
郑凡在一旁大惊小怪,“哥,你这手气也太好了……说真的,只要跟我老大组队,基本半截身子入非,自杀都会有一半的失败率,上上签!
我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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