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思来想去,觉得自己都没什么可说的。
或许忘却忧伤的最好方式,就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桓乐本没有这个打算的,毕竟他是一个正经的狗子。
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根本不经撩,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被撩得不知天南地北。
所有的忧愁、所有的悔恨,以及所有的欢喜,浓烈的情感一股脑儿融化在炙热的体温里,像皎洁的月光铺了满地。
“阿岑。”
餍足后的小狼狗还把头埋在心上人的颈肩,嘟哝声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岑深没力气动弹,只懒洋洋地躺着,手指穿过他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他。
桓乐此人,确是狼狗无疑,但狼狗一词应该有新解,叫——床上是狼,床下是狗。
“阿岑。”
狗子甜得腻歪,“我很开心。”
“嗯。”
岑深敷衍的应着。
桓乐又抬起头来,“你要问我为什么开心。”
岑深:“……”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以这种姿势让我问那个问题吗?
“好啦我跟你说好不好?”
桓乐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而后笑着把枕头重新垫了垫,抱着岑深给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又道:“因为大哥爱我,你也爱我,所以我很开心。”
闻言,饶是岑深已经习惯了他的自信,也不禁侧目。
桓乐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专注的看着岑深,说:“虽然鬼宴上的大哥跟我印象里的有些不一样,但他还是爱我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必定会为推我那一下感到痛苦,他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如果我再感到痛苦难过,无法自拔,岂不是有点对不起他。
他一定希望我过得开心。”
岑深:“然后呢?”
“然后你看啊。”
桓乐跟他面对面,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我在大唐时有大哥,有夫子,还有其他很多人。
到了这里,我又有了你。
我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最爱我的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是不是应该感到很开心?”
桓乐的眼睛里像燃着火,那火又是万分干净纯粹的,看起来很烫,却一点儿不伤人。
岑深不自觉便又被这团火吸引,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把心底深处也烤得暖和亮堂。
于是他什么都没说,答了桓乐一个吻。
年轻的恋人又相拥在一块儿,晚风轻摇,屋外的椿树沙沙作响,唱着胡同深处的歌谣。
翌日,岑深毫无意外的睡过了头,醒来时,桓乐已经不在了。
他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就被巡逻员阿贵阻拦了去路。
“哟,小深深。”
阿贵仰着头看他,“你可算起了。”
岑深抬脚直接跨过他,阿贵便急了,连忙道:“嗳,乐乐少侠叫你晚饭再起来呢,他出去买个菜,一会儿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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