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没打过游戏了。”
最鹤生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手。
她都已经有些后悔把那么重的游戏机和显示屏专程运到东京去了,麻烦也就算了,放在房间里只能负责落灰和占地方。
“”
清濑理惠的神色起来有点恨铁不成钢又有点心疼,她又向最鹤生的脸颊伸出手,刚刚被她捏红了脸的小朋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只温顺的小绵羊,“偶尔你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嘛,不用天天陪你哥哥去康复中心。”
“但是哥哥比游戏重要。”
最鹤生理直气壮,“而且他已经不用天天去了,医生说他现在只要三天去一次。”
“行行行依你依你。”
清濑理惠无奈地叹气,她伸出另一只手,捧着最鹤生的脸,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但是妈妈还是希望你能把自己得最重要,有时候自私一点也是可以的,我准你这么做了。”
“可我已经很自私了”
在妈妈走到门前的时候,最鹤生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指甲盖,用几乎无法震荡空气的微小声音嘟囔着。
“你在咕咕唧唧什么”
这位母亲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了某种不安,她放下搭在门上的手转过身,重新回到女儿的身边。
“最鹤生。
落穗。”
她又捧起女儿的脸,只不过这次她站在了台阶上,最鹤生被她的动作带着,只能仰起脑袋望着母亲的眼睛。
仙鹤叼来稻穗,人们自此之后才开始耕作、生活富足起来。
所以落穗也有上天的恩赐的意思。
她好久没听到妈妈这么喊她了。
小时候因为别人都叫她最鹤生,只有妈妈叫她落穗,所以有一段时间最鹤生作业本上的名字总是变来变去的,弄得老师头大不得不家访之后才改了口,和哥哥爸爸一起叫她最鹤生。
清濑理惠总是有很多办法能让清濑最鹤生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无可替代的小孩。
“你在东京、在学校里了什么告诉妈妈,好吗”
下午及川彻和岩泉一来找最鹤生的时候,他们发现她心情好像不错。
“阿姨中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了,一个劲的傻笑”
及川彻捻
起一颗玻璃珠放进跳棋棋盘上的小洞里,他又盯着最鹤生的脸了一会,“你是想让我也跟你一起变傻吗”
最鹤生轻轻哼了一声,不打算理会他的垂死挣扎,专心棋盘,直接跳过了大半个棋盘,提刀进及川彻的阵中。
“你输了,ocky归我”
最鹤生伸出手,岩泉一拿起桌上唯一一盒巧克力棒递给她。
及川彻见状就把棋盘推开,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有本事你跟我比垫球这你要是赢了我就把我珍藏的布兰科签名护膝送你”
“那你怎么不跟我比偏差值你要是下学期偏差值能上68,我就把那个停产了的红白机送给你小岩可以做公证人”
“不,你那个红白机我也想要,下次我考68可以吗”
岩泉一很实诚。
“小岩,你这是趁火打劫。”
及川彻唯恐天下不乱。
“啊小岩你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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