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和窗台上一只鸟儿对视。
棕黄色的羽毛,红红的嘴巴,乌溜溜的小眼睛,歪着脑袋看他,一点也不怕人。
伸出手指凝出一丝灵气送过去,那鸟儿浑身打了个哆嗦,清脆悦耳的叫了几声像是表示感谢,叼起一片红叶放到余火枕边,又扑着翅膀从窗帘缝隙中飞出去了。
余火将枫叶拿起来闻了闻,鼻腔中瞬间满是清晨的露水气息,眸子里便悄悄染上几分笑意。
微微转头,江封还在沉睡,俊美硬朗的面庞在柔和晨光中带着一丝孩子气,臂膀霸道地揽在他腰间,像是守护着什么至关重要的宝贝,不许任何人觊觎染指。
嘴角弯起,神色柔软得不可思议,极小心地将他手臂从腰间拿开,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静悄悄起床走了出去。
去公用卫生间洗了把脸,准备下楼的时候便碰见江渟渊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哟,”
江渟渊道:“起这么早啊,正好,我要出去打拳,你要是没事的话陪我一起沿着山路逛一圈吧。”
余火应下来,上前两步扶住老人,江渟渊将拐杖交给身后的两名勤务兵,四人一起下楼,穿过院子往大门外走去。
二楼的某扇窗户内,江封目送他们离开,满脸餍足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真是舒坦。
山上的空气清新至极,只吸上一口,就感觉从内到外五脏六腑都被洗涤了一遍。
晨光微熹,天空中还能看得见残星的影子,刚刚露出一微微顶角的朝阳活泼又带着慵懒,或深或浅明明昧昧的光影透过枝叶倾洒在山道上,交织出水墨难描的岁月静好。
山路上已经有不少人走动,大多都和江老爷子一样穿着练功服,还有手中拿着剑和扇子的,远远地便招呼道:“江上将早上好啊。”
江渟渊笑着回应:“早上好。”
有人好奇地将余火上下打量几遍:“这个年轻人看着倒是眼生,不知是哪一位?”
江渟渊往余火手上拍了拍,态度十分亲熟:“家中的晚辈,特意和封封一起过来看望我这老头子的。”
落在余火身上的视线立刻就热忱许多:“当真是一表人才,家里晚辈各个都如此成器,又有江少将那样的好孙子,江老真是好福气啊。”
江渟渊笑呵呵应承下来,眉眼弯弯显然心情极好。
他没有随着人流前往平日里打拳的地方,而是带着余火来到一处僻静的平台,越过栏杆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苍莽山林,视野极其开阔。
两名勤务兵守在山道处,这平台上便只剩下余火和老爷子两人。
“会打拳吗?”
江渟渊问。
余火点头:“会一点。”
江渟渊笑起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什么精通的都说会一点。
“来,打一套我瞧瞧。”
余火走到平台中央,面向山峦长长吐了口气,双腿曲起扎下马步,双目微合,提手为掌,默念口诀运转心法,清气入而浊气出,仿若行云流水天地自合,等到一整套拳法打完,双目中神光湛湛,迎着朝阳的灿灿光华,竟给人一种煌煌不可直视之感。
江渟渊神色几番变幻,最终归于惊叹难言。
望着余火意有所指道:“这怕不是流云道馆的行云拳法吧。”
“这叫北斗拳法。”
余火眸色澄澈,并未隐瞒。
“和那棋艺字画一样,也是你师父教的?”
“是。”
余火顿了顿,又道:“将军要学吗?对您的身体很有好处。”
虽然昨日已经掺入灵气帮他按摩了两遍,但是对方的伤病乃沉淤几十年的旧疾,想要彻底拔除的话,绝非一日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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