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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国木田石灰雕像从中间裂开,在风中化为粉末。
江户川乱步把猫咪妖怪再次塞进社长手中。
不听话的妖怪是会被作之助解决掉的,名侦探笑眯眯地警告想要逃跑的猫咪妖怪。
众人完美解决这次事件,准备打道回府。
森想要跟在红发青年左右,但红发青年拒绝了祂。
“森,你是自由的,我不应该成为你的束缚。”
森站在森林深处,目送红发神明与他的友人们离去,谢谢您,异世的神明大人。
————
织田作之助拿着药箱敲开了红发青年的卧室门,青年从门缝里探出脑袋,不情不愿地打开房门,让尊敬的织田先生查看自己的伤势。
织田作之助将青年身上的绷带解开,观察青年的伤势,是些不伤及根本的皮肉伤,森鸥外还是有注意分寸的。
他在心底叹口气,虽然已经见过一次青年的伤口,但心脏还是会隐隐作痛,森鸥外怎能如此残忍地对待这个孩子,他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红发青年低着头,任由织田先生给他上药。
他像只可怜兮兮的小鸵鸟,试图将自己埋进沙土里,这样就不用面对织田先生了。
织田作之助处理好青年的伤势,他发现了青年的逃避,学着青年揉太宰的样子,揉了揉青年柔软的红发。
手感很不错,怪不得青年那么喜欢揉太宰。
“疼吗?”
织田作之助轻声问。
“很疼的,但心脏更疼。”
青年将手放在胸口,他感受着心脏的跳动,那里时时刻刻在向他诉说痛苦。
“织田先生,我错了。
我先放开了太宰的手,我不该擅自做主将他交给福泽先生,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林太郎在忌惮太宰,安吾下落不明,我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可我听见了太宰的哭声,太宰在哭泣…织田先生,我的太宰…我的太宰在哭泣啊…”
太宰治双手插在风衣口袋,依靠在墙上,虚掩门缝中传出织田作的自责与绝望,他在想,那个太宰在想什么呢?被自己的织田作抛下时他在想什么呢?是懊悔与自责吧,懊悔于没发现织田作的艰难处境,自责于自己的无能。
太宰治觉得恶心,他感觉到了深深的厌恶,对那个太宰治也是对自己的厌恶。
太宰治还真是废物啊,我们都保护不了我们的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温柔注视青年,安静睡着的青年褪去平日里的沉稳可靠,像只蚕宝宝一样窝在被窝里,乖巧又无害,一点都不像是杀伐果断的黑手党。
晚安,织田作,愿你的梦中有你的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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