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摆了摆手:“你继续。”
小圆子揉到脚踝,这次力道轻了些,一只脚掂在手上,只摸到一层皮,瘦骨嶙峋的,他心疼得紧:“以后殿下再要去哪里,把圆子也带上吧,您看您瘦得。”
“不行。”
李怀信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我在可以照顾殿下,起码不能让您瘦一两肉。”
本想说外头太危险,可看见小圆子这张又软又糯的小样儿,指不定要怎么提心吊胆,以免吓着人,他轻笑道:“你这么细皮嫩肉的,经不得风吹日晒,还是看家最妥当。”
小圆子瞪着一双杏仁眼,感动不已,因为他家殿下从来都疼他得很,哪怕劈柴挑水都不让他和院儿里的几人干,说都是粗活儿,累人。
他们个个细皮嫩肉,得好生养护,不能吃苦,最好手都别生出茧子,所以就苦了太行山上的这帮师兄弟,轮着班儿来给他们挑水劈柴。
因为李怀信挑剔,不吃大锅饭,所以伙食要在院里另起炉灶,小圆子不想劳烦这帮师兄弟,谁都看得出来,大家都不情愿,没少引来怨怼。
小圆子不希望他家殿下因此招人怨,试图自己争着干,结果差点被遣送回宫,此后就再也不敢了,安安心心被养护到如今,从没吃过苦。
反倒是他家殿下,出去一趟,瘦了一大圈儿,他当然心疼,心疼得很。
“愣着干什么。”
李怀信踢了踢腿,催他:“再按会儿,舒服。”
小圆子忙把住脚,一寸一寸按,细细的揉。
后来李怀信靠着椅榻睡着了,怕惊醒他,小圆子就把这双脚抱在怀里,捂了半宿。
正迷迷糊糊打盹儿,忽听见殿下轻轻地叫他:“圆子,圆子。”
他睁开眼,眨巴了眨巴:“殿下?您醒啦?”
“傻不傻。”
李怀信把脚抽出来,被捂得暖烘烘的:“不知道叫我?起来,回屋睡去。”
小圆子却维持姿势不敢动。
李怀信弯腰去扶:“蹲麻了?”
他把人拖到榻上,又责备的推了把对方脑门:“又不是榆木疙瘩,蹲一宿。”
小圆子捏了捏发麻的双膝,纠正:“现在才四更天,就小半宿。”
李怀信伸了伸腰,瞧见食案上摆着一盘蜜饯,走过去捻一颗进嘴里,然后端着整盘塞进小圆子手里,习以为常的,随口就夸:“乖,赏给你的,吃完去睡觉。”
讨了他家殿下的欢心,小圆子喜滋滋的捻一颗吃,腮帮子鼓起来,特满足:“谢殿下。”
李怀信瞥其一眼:“傻样儿。”
他忽地想起什么,嘶一声转回脸:“你刚捂完脚,手都没洗!”
“没事儿,殿下的脚干净。”
“少拍马屁。”
李怀信呲他:“端回去洗完手再吃。”
“诶。”
这阵麻劲儿过了,他从榻上下来,搂着一盘蜜饯,搂宝贝似的往外走。
天色未亮,李怀信和衣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枕着胳膊,思绪纷纷。
因为冯天殒命,哪怕天光乍亮,也是一片愁云惨淡,寒山君单方面跟他结下了深仇大恨,更因为贞白是他带回来的人,一并仇视,不肯帮忙占卦也就罢了,还让人吃了个闭门羹,冯天本想劝解,反倒被糟老头子用缚灵香术绑在寒时殿,一点儿都没给好脸。
李怀信见小圆子丧着脸,和贞白去而复返,差不多也料到了,那糟老头子不讲道理,认定贞白和他是一丘之貉,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有害他徒弟的份儿。
桌上摆了两盘儿糕点,粉白相间的梅花糕和糯米糍,各种尝过半口,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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