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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以跟乘务员要了一条毛毯,轻轻放到凌乐安身上,给他盖了盖肚子。
其实按凌乐安的体格,不盖毛毯也不会感冒。
但小时候井以每次在沙发上睡着,井婆婆怕她着凉,都会在她肚子上盖条小被子。
长久的耳濡目染下,井以也养成了这种习惯,看到睡着的人身上没有盖点啥就别扭,总想给人盖点东西。
凌乐安在半梦半醒间能察觉到井以的动作,但是他没有睁开眼睛,也没做出什么动作。
凌乐安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想,很奇妙……这样的感受对他而言真的很奇妙。
如果人生必须要和另一个人牵扯在一起,凌乐安其实很庆幸那个人是井以。
快要到站时,井以给徐良科他们打了个电话,把自己这边预计到达的时间告诉了他们。
邱炬在那边好奇地问:“阿以,到底还有谁和你一起回来了啊?”
“凌乐安。”
井以回答。
“……凌乐安,谁啊?”
邱炬愣了半天,想不起来认识这个人。
徐良科很快反应过来,“就是那个跟你身份互换的孩子?”
“嗯……我想让阿婆见见他。”
井以犹豫地说。
徐良科察觉到她的心情,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回答道:“好,那大家就一起玩几天吧。”
高铁快要停下的时候,井以轻轻拍了拍凌乐安,把他叫醒了。
凌乐安眼里尚且带着一些红血丝,因为起床气,他的眼神不算友好,看上去有种森冷凌然的感觉。
但是这一切井以都有没看到,因为她把凌乐安叫醒以后,就起身去拿行李了,因为长得高,还顺手帮后座两个女孩子把行李取了下来。
当井以再一次回头的时候,凌乐安已经清醒过来,重新戴上了那副“绅士”
面具,又恢复到往常得体的模样。
所以在井以眼中,凌乐安依旧是那个待人亲切,稳重风趣的“好孩子”
。
两个人一起走出车站,却没有见到阎斯年他们,倒是有出租来问他们走不走,从这里到公交车站开口就要一百,钱不钱的还是小事,毕竟凌乐安长得就是一副不缺钱的样子,井以也一样,凌家每个月都会往井以账户里给她打零花钱,动不动就几十万几十万地打钱。
井以现在看待钱,也可以轻描淡写地像电视剧中一样说:“钱,不过就是一串数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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