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液体混合着沈隽意的血从手掌中留下来,低落在他的袖子和衣服上,卷携着他身上强烈的信息素气味,几乎让傅清疏喘不过气来。
他已经濒临崩溃的界点,痛苦的喘息着,意识逐渐溃散,毫无半点理智的拽住了沈隽意的手拼命往下扯,迷迷糊糊地去舔舐他手上的药。
他这个样子深深地扎进沈隽意的眼睛里,脑海瞬间泛起母亲当年的样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把拽开傅清疏,“别吃了!”
“药……”
傅清疏双眼被洇出一层雾气,看见药液终于被血液冲刷的一干二净,绝望的别过了头,细细发抖。
信息素逼得他无法集中精神,眼前阵阵发白眩晕几乎站不稳,意识模糊的靠在沈隽意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信息素气味。
沈隽意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样子,胸腔怒气翻腾,母亲的样子和他重叠、分开、再重叠,一遍又一遍地撕开他结了痂的伤口,再一层层的铺上盐。
“告诉我,你哪里来的药。”
沈隽意强忍着即将被他勾动的身体,继续逼问他。
傅清疏虽然意识已近溃散,却还是不肯说,颤抖着唇说:“不能……说。”
沈隽意的声音阴沉极了,攥他手的力道更加凶狠,“说!”
傅清疏流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湿粘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是泪,轻轻一颤,掉了下去落在了沈隽意的手背上。
他被这滴水烫的几乎心软,放软了声音问他:“告诉我,你用了几天了?”
傅清疏双手攥紧了沈隽意衣服的前襟,无力又徒劳地一次次抓紧,艰难地摇着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是不是莫久?”
沈隽意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却发现他眼神已经快要溃散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发.情.期逼死。
傅清疏睫毛轻轻发颤地闭着眼睛,两只手拽着他的衣服胡乱撕扯,喉间溢出无意义的低吟。
实验室里omega的信息素越发浓,沈隽意咬牙忍着被他勾起的被动发.情.热,红着眼睛问他:“做omega这么好吗?!”
傅清疏听不清他的话,偏着头喘气,露出白皙的颈部线条和锁骨,竭力地睁着眼,呓语般喃喃重复:“热……”
他有些受不住,拽着沈隽意的领口要凑近了吻他。
灼烫的吻从颈侧移到嘴唇,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在两人极重的呼吸声中被压下去。
沈隽意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舍不得再逼问,拼命地忍耐着占有他、标记他的冲动,掐紧了自己手上的伤口,玻璃碴深入血肉才让他保持了点清醒。
“我问你,你接受暂时标记吗?”
傅清疏听见暂时标记四个字,像是突然惊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用力推了他一下,“不……不要!”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声震惊的尖叫,“是谁?”
沈隽意脸色一变,看向刚才他顺手扯了桌子抵上的门,身上的信息素又往外散了一些。
他有沈烟的血脉,有着她嗜血沙场天生睥睨众生的压迫力,激的傅清疏更难受。
许奕闻到这并不寻常的信息素气味,不安地拍门:“沈隽意,是不是你?”
沈隽意避开傅清疏的吻,才一侧头就被他含住了喉结,轻轻地咬了一下,细细地像是个婴儿般舔吻吸吮。
沈隽意无意识的骂了句脏话,拍门声越来越急,他不能再不回答了,于是由着傅清疏,哑着声音回答了句:“是我。”
“还有谁在里头?”
许奕一听是他松了口气,可又突然提了口气上来,慌忙往后退了几步:“里面还有个omega,是谁!”
沈隽意低头看了已经被烧糊涂的傅清疏一眼,说:“你不认识。”
“你怎么会有实验室的钥匙!
你私自带人进来……进来乱.搞,教授知道了会骂你的!
而且你不是在追教授吗……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啊?”
许奕咬了咬嘴唇,忍下心里的酸涩,又说:“你快点出来!”
沈隽意说:“你先走,我明天跟你解释。”
“不行!”
许奕急道:“你不出来,我就一直在门口等你,你怎么能在实验室里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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