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指痕和吻痕密布,腿更是用不上力,这次虽然没弄伤他,但撞的太狠,还有一片淤青。
“你从今天开始别上床了。”
傅清疏皱眉,拉开柜子去找衣服,结果一愣。
这不是他家。
“……你把我衣服撕了我穿什么?”
沈隽意心虚地眨了下眼睛,从床上精神奕奕地跳下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腻歪,“不穿。”
“沈大爷,我今天要出门。”
傅清疏伸手别开他的脸,往后仰了仰头说:“去找件衣服给我,别闹了。”
沈隽意不满地哼起来:“该不是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吧,我也要去。”
“是,见野男人,你不放心我跟他独处就一起跟我去?”
傅清疏没什么好气:“我都这样了还能跟哪个野男人跑,他看见我这样也不要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这个小禽兽似的,不管不顾没点分寸。”
话音一落,沈隽意就愣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毫无办法的无奈,还有一点宠溺,平常冷冰冰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柔软,平白让沈隽意心底发软,又酥又麻的就要起反应。
两人靠得极近,傅清疏立刻发觉了,“喂,不准再来了啊。”
沈隽意本能地咽了下唾沫,伸手在他腰上揉了揉,把悄悄站起来的异样强行忍住,低声说:“我又不是真的禽兽,再来你会死的。”
沈隽意伸手检查了下,虽然没伤有点肿了,一碰就反射性地退缩。
“我才舍不得把你就这么弄死,心疼的很。”
他的黄.腔开的非常没有水准,一向是单刀直入,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
幸好傅清疏并不是真的高岭之花,他当年也放纵过,这种水平的黄.腔接的非常顺手,斜了他一眼说:“昨晚还说我受得住,早上清醒了就知道我会死了,沈大爷,看来我这命还掐你手心儿了?”
沈隽意呆了一下,随即骄傲地哼了声:“那当然!”
“……傻子。”
傅清疏穿着沈隽意的衬衫,有点大,显得有些松垮的挂着,扣子没全扣完,去洗漱的时候从肩上滑落露出一小片肩头,他伸手去捞。
有个人却快他一步。
沈隽意从后头揽住他的肩膀,伸手拽了下肩膀的衬衫,凑头去咬他的耳垂和腺体。
傅清疏嘴里有牙膏没法说话,见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转身把牙刷送进了他嘴里。
“一大早就胡来,好好冷静一下。”
傅清疏漱了口要走,却被他一把拽回去,腰抵在洗手池上闷哼了声,下一秒就见他低头覆了上来。
!
!
!
“牙膏……”
傅清疏抵着他的手掌偏头,牙膏蹭到嘴角,又因为他指尖掐住下巴抬起来,再次尝到满嘴的牙膏味。
吻罢。
傅清疏单手撑着洗手台喘气,侧头看沈隽意胡闹完了漱了口出去的背影,在心里轻骂了句,又看了眼镜子。
指痕泛着青紫,刚被肆虐过的唇上还有牙膏沫,眼神湿漉漉的氤氲着股水汽,和平时那个清规戒律、疏离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
傅清疏伸手,抵在唇上,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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