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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
王四儿一本正经道:“这么严肃的场合怎么能出这种纰漏?”
祁鹤楼眼神穿过场上的所有人,最后落在江晃的身上,道:“最后,我要感谢一个人,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的庆功酒,无条件有他的一半。”
说完祁鹤楼从服务员端着的牌子拿过一杯酒一口饮尽,江晃看着他喝酒的样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搞什么?白酒说干就干了。
余棠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江老板,看不出来你这儿子还是热血那一挂的,这么烈的酒说干就干了。”
江晃当然听得出余棠成的意思,他这是在拐着弯儿地说祁鹤楼喝酒的方式太傻逼。
江晃应付地笑了笑,道:“他平时不这么喝,今天庆功宴高兴才这样的。”
“看着确实是高兴。”
都高兴过头了。
祁鹤楼从台上下来之后,端着一杯酒径直走到江晃边上坐下,江晃只觉得自己身上哪儿哪儿哪儿都是烫的,这种时候他不应该去应付客户才对吗?怎么偏偏来这儿了?
祁鹤楼把酒递给江晃,道:“我的庆功酒,喝吗?”
江晃刚拿过酒杯,一抬眼就和坐在对面的余棠成对视上了,看着余棠成戏谑的笑容,他说不上来为什么有点儿心虚。
江晃仰头就喝完了玻璃杯里的酒,和祁鹤楼一样地傻逼喝法。
祁鹤楼笑着往江晃耳边凑了些,道:“我们痛饮了一样的酒,就算是喜酒了。”
江晃耳朵发烫,等他缓过劲来祁鹤楼已经走到另外一面去招呼前来的宾客了,杨昭也跟在他身边忙碌地招待客人。
等到晚上宴会结束,祁鹤楼还有一个推不掉的酒局,他把江晃带到一旁,道:“你先回去,我应付完他们就回去。”
起风的时候,江晃清楚地闻到了祁鹤楼身上的酒味,“你都喝成这样儿了,还瞎折腾什么?”
“放心吧,醉不了。”
祁鹤楼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笑了笑去抱紧江晃,道:“你今晚回我们的新房,等我回来,我不会耽误太久,还有很重要事都没和你做。”
江晃脸一直在发烫,没有拒绝祁鹤楼的要求,“好。”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房间我都已经收拾好了,”
祁鹤楼摩挲着江晃的肩胛骨,道:“真想现在就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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