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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哭得稀里哗啦的,自从结婚以来,郭晓年在她面前一句重话都没说过,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爸,你少说两句。”
郭洋看着两口子都在气头上,连忙上去拽住李兴,道:“行了行了,多大事吵什么吵?被人看到了光彩是不是?”
李兴哭着嗓子,指着郭晓年,道:“你听到他说了什么没有?”
“他会说什么话?不就是在气头上嘛。”
郭洋连推带拽地把李兴带到屋里去。
郭晓年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窝囊,饭是铁定吃不下去了,索性就去了外面的广场找人打牌。
下午杨昭跟着祁鹤在加工厂看了一圈机器的运作,然后又去和这边的领导开会,在讨论葡萄干的营销策略。
等会开完都已经是傍晚了,祁鹤楼本来打算在这附近将就吃点儿东西,杨昭伸了个懒腰,道:“祁总,就上次那个王总说想请我们吃饭。”
祁鹤楼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道:“走吧。”
杨昭开的车,祁鹤楼坐在副驾驶,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从车上到饭店的间隙了他竟然睡着了,杨昭喊了他好几声才醒了。
祁鹤楼睡眼惺忪地醒来,打了个哈欠才下车,刚到饭店门口他就露出了一副精神的面貌。
包间里除了王四儿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杨昭客客气气地给他们都发了一支烟。
余棠成接过烟,痞里痞气地含到嘴里,道:“姑丈,这就是你要带我见的人?”
“对,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从新疆总部回来的,这个年轻人可是非常厉害的。”
王四儿笑了笑,道:“年少有为,年少有为。”
祁鹤楼看到余棠成之后立马就敛起了笑容,上回在他那儿吃过亏。
杨昭礼貌地握了一下余棠成的手打招呼。
余棠成轻笑地看了祁鹤楼一眼,不着调道:“这次不上赶着找你妈了?”
“……”
王四儿看祁鹤楼脸色不对,连忙给余棠成使眼色,道:“怎么说话呢你?”
“你给我使什么眼色?眼睛疼就去治。”
余棠成翘起二郎腿,掸了掸烟灰,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带给我认识。”
王四儿不解地看了一眼祁鹤楼,又看向余棠成,道:“怎么,你们俩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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