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的惨叫声混着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充斥着乌燕黑巷,然而这些声音并没有激起祁鹤楼心中一丁点儿的波澜。
祁鹤楼只觉得他的声音吵闹,抓起旁边破花盆里面的一把泥土塞进张觉嘴里堵住他的嘴,蹲在他旁边,道:“人不管做了什么事,都是要还的,别人要不要你还我不知道,但我要连本带利地向你讨回来。”
这是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干爹老在他耳边念叨的话——没事儿别乱招惹人,欠了什么就要还什么。
祁鹤楼心眼儿狠毒,轻易不相信别人说的大道理,但是他相信他干爹,他从小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别人欠了他的他就一定要统统讨回来。
除此之外,祁鹤楼还知道,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是明码标价的。
想不被人欺负,那就攒起韧性,将被人打碎的血牙咽下去,抡起拳头十倍百倍地把被人抢走的尊严讨回来。
张觉连忙吐掉嘴里的泥巴,哑着喉咙管道:“我操你妈——”
不等他说完,祁鹤楼就钳住了他的下巴,直接将泥巴焊进他的喉咙让他叫不出来。
祁鹤楼拿起锤子往张觉腿上砸,张觉疼得僵直了身子,一边惨叫一边捂着腿,泥土顺着喉咙往下滑,他觉得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
“听说你很喜欢监控的死角,怎么样?滋味儿不错吧。”
祁鹤楼并不打算放过他,一脚踹到张觉的胸口,似乎觉得不够解气,又提起锤子往张觉腿上砸,一连砸了好几锤,骨头咔嚓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两人的耳朵里面。
张觉喉咙都喊哑了,祁鹤楼蹲下来,抓起他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如狼的双眼阴狠地盯着他,警告道:“再有下次,我弄死你。”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张觉一个劲地点头,生怕这姓祁的王八孙子再给他来上一锤。
“最好是这样。”
之后祁鹤楼云淡风轻地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点了支烟抽,拖着铁锤缓缓走出巷子,铁锤拖在地上发出的“吱——吱——”
声让张觉心头直打颤。
姓祁的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挑这么个大过年的天找上门来,一年刚开头就让人倒这么大的霉。
张觉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人都疼晕过去了,再醒来腿都已经废了,膝盖上的骨头被祁鹤楼砸的粉碎。
张觉大喊大叫地要报警,祁鹤楼压根就不承认,摆明了要让张觉吃这个哑巴亏。
警察又是调监控又是排查现场的,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警察就只当是张觉喝多了酒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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