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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个肯定好打交道。
迈步走了进去,拢了拢自己的衣袖,想要挽回一下作为父母官的气场。
“你们就是——”
声音故意扬得很高。
白须瓷低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那滩水渍,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抬眼看了过去,刚想要开口解释……
“哎哟!”
一声痛呼。
白须瓷连忙闭上了眼睛,觉得场面不会特别的好看。
睁开眼镜后,那个穿着嫁服的中年人扶着腰重新站起来了,然后脸上一阵扭曲。
缓了好一会,才抬眼往里面看去。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还在往这边看,旁边站着的人依旧面无表情。
两个都没有动。
“你还好吧?”
白须瓷开口问道。
沈源之一瘸一拐地往里面走,然后摆了摆手,环视一圈,慢腾腾地找了个椅子坐下了。
“嘶——”
磕到尾椎骨了。
白须瓷蹙了蹙眉,觉得这场面怪得很。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是谁吧?”
依旧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抬手摸了摸刚留的胡须。
“不知道。”
县令的动作瞬间一僵——
但这事也确实不怪白须瓷,因为任谁一下子看到穿着嫁服的人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还“华丽丽”
地摔了一跤。
怎么也是不会将其联想到县令这个身份上去。
不过好说歹说,最后还是勉强给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