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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须瓷有些好奇的向四周打量,想要看清楚这大殿到底长什么样。
他自从穿书以来一直在山下的兔子窝生活,有个蝎子精当作邻居。
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了自己的生活环境,即动不动就会冒出来似人非人的东西。
但是现在——
一只青蛙精坐在宴席的桌子上,醉态明显,但依旧拿着酒杯,一副要和对面蜈蚣精拼个到底的架势。
白须瓷吞了吞口水,试图让自己镇定。
但是继续跟着前面那只花栗鼠走的时候,由于精神紧绷,一个没注意给绊了一下。
慌慌张张的稳住身形,花栗鼠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下。
“哟,注意一下。”
白须瓷抿了抿唇,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你刚踩到了蜥蜴大人的尾巴哦。”
“!
!”
白须瓷瞳孔微微放大,想起来了刚刚踩上去的感觉。
柔软的皮肤,但是又好像有点硬,类似于尾椎骨的触感。
缓缓的低头看去。
“啊……喝……喝!”
含糊不清的话。
记忆中蜥蜴的脸此刻正趴在案台上,甚至还压碎了一个杯盏。
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尾巴被人踩了一脚。
“无妨,你随我来就是。”
花栗鼠朝后摆了摆爪子,一副很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白须瓷这才回过神来,吞了口口水,连忙把脚挪开,跟了上去。
一边走,一边克制住自己不要因为好奇乱看。
刚才那个蜥蜴……明明大的跟鳄鱼一样。
这里嘈杂的很,物种十分的齐全,但大多只是一半是人身的模样,另外一半依旧还保留着他们自己的形态。
看着十分之吓人。
弯弯绕绕的走过去,花栗鼠的步伐终于停下了,然后转身看向白须瓷。
“喏,前方就是大人所在的地方了,那里尊贵,我去不得。”
白须瓷顺着爪子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的确是与他刚刚经过的地方有所差异。
刚才下方的席位都是比较嘈杂的,酒杯和盘子上果子几乎都散开了,看着好不杂乱。
但是这里明显安静了一些,就连案台上都有着屏风。
还挺阶层分明的,白须瓷心想。
“嗯?”
身旁花栗鼠抬眼看了下自己,轻声哼问道。
白须瓷连忙回头,开口说道:“啊,谢谢您,我……我以后肯定……”
突然卡壳了,这种客套话怎么说啊?
怎么上辈子不会说场面话,到了这里依然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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