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涵想了想,敲开了隔壁张也的宿舍。
印象中这位胖宅室友有给手办娃娃涂口红的怪癖,一问,果然借到一支,只是颜色太艳,厚涂很土。
好一顿折腾,终于弄到能见人的程度,许照秋的车也到了。
足够拉风的白色法拉利,还好学校后门人少,没有引起太多围观。
他浅浅地叫了声许老师,坐上顶级超跑的后座。
西海一带不见高楼,公路两边栽种整齐的棕榈,沿途多是公园景区。
跑车狂飙,一路声浪,下车时,时涵的两条腿变成了飘荡的海带。
沙滩上简单塔起一片营地,黄穗英正顶着日头烤生蚝。
看到时涵,她热情地招呼:“哎哟,小孩子又来啦!”
时涵佩服这群人取绰号的功力。
礼貌打过招呼,他十分委婉地道:“黄老师,你叫我小时就好了。”
许照秋一个响指打断:“叫穗姐。”
黄穗英啧啧撇嘴,“小时,你家许老师对你可真够好啊!”
人群哈哈大笑。
和这群人呆久了,时涵渐渐理解了杜山阑为什么能和他们处成朋友,实在是他们的包容度太高,高到可以和冰山杜总勾肩搭背嘻嘻哈哈。
玩了一会儿,他回到遮阳伞里底下,精心挑出几张合照,准备发朋友圈。
这是最关键一步——他编辑了两个版本,一篇正常party照,仅杜山阑不可见,一篇放了和许照秋脑袋挨脑袋的合影,文案只有一颗意味不明的红色爱心表情,仅杜山阑可见。
点击确定,发表成功。
时涵把手机放回书包,优哉游哉地等着事件发酵。
这一等,整整下午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他从高空对准湖面,投掷一颗石子,等着观看波纹,结果波纹迟迟不来,让他怀疑石子是不是被风吹走了。
日落时分,火烧云倾压海面,黄穗英弄来几盒烟花棒,分给大家玩。
时涵莫名觉得无趣。
他在落寞的海风里点燃烟花棒,细碎花火噼里啪啦盛放,一瞬一朵,一朵一瞬。
灿烂光彩在他脸上燃烧,绯色两瓣唇衬映海上红霞,融洽如画。
忽然,黄穗英惊喜地叫了声:
“啊咧,杜老板来啦!
来得好,我正准备开香槟!”
晚风卷海潮。
时涵心里扑通一下,烧尽的烟花棒坠入扑来的潮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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