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的手肘,叹了口气,“莲灯,我们好好说说话吧!”
她迟迟望他,他扶她坐下,手却没有松开,与她十指相扣,“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如果恢复你的记忆可以,我现在就能为你做。
可是你的童年除了凄苦还是凄苦,不让你再回忆一遍是为你好。”
她没有应他,想了半天方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高兴,也许干脆把所有一切忘记,忘记长安之行,忘记阿菩、昙奴、转转,还有你……”
月色下的眉眼迷蒙,晕染着轻浅的蓝,他没有等她说完就截住了她的话,“我真的伤害你那么深,深到让你想忘了我吗?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冷血,那是因为从小就常被告诫七情六欲不能动,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以为生来缺乏了。
我师父同我说过,辅佐君王者不可偏私偏爱。
如果你的感情强烈到驾驭不住,索性舍弃它。
我记得我五岁那年,因为寂寞养过两只兔子,吃睡都带着,连练功都要看见它们,令师父很厌弃。
有一天师父给我授课,讲大道无情。
命人把那两只兔子带来,告诉我两者只能留其一,要我做选择。
我看着那两只兔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可是师父逼得很紧,我走投无路,最后把两只都杀了。
因为没有选择就不会有痛苦,没有七情六欲,就没有人能伤害我。”
他说完,转过头对她轻轻一笑,“我有时很难控制自己的思想,假如需要取舍,往往情愿一毁了之。
可是遇见你……我有好几次陷入两难,我尝试用以前的方式解决,但很快后悔,我做不到。”
他细细抚摸她的手,放在唇上亲吻,“莲灯,你不要忘记我,我一个人在世上活了这么久,很孤单。
你陪我好吗,不用太久了,就到我死的那一天。”
莲灯心里沉甸甸的,可是听到最后忍不住翻白眼,“我的寿命长不过你,恐怕没法陪你到最后。”
他说不是,把自己的手贴在她脸颊上,“你感觉到了吗,我变得越来越暖和。”
她点点头,“因为你开始有人情味了?”
他轻轻一笑,收回手仰身倒下,将两臂枕在脑后,茫然看着天上的星月说:“我师父也是纯阳血,将死的前三年身体开始回暖。”
她倒吸了口凉气,难怪他说三年后把解药给她,原来是大限将至了。
她心慌意乱,愤然道:“明知自己要死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让我一辈子活在遗憾里吗?所以我说你自私,真是一点不错。
你死前可以替我把有关你的记忆全抹掉吗?让我安安心心嫁给别人,放舟说过要娶我的……”
她絮絮说了很多,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可是心头突地骤痛,痛得她浑身起栗,痛得五脏六腑揪作一团。
她掩面嚎啕,“怎么办……我情愿你活着恶心我,也不要你死。”
死亡对他来说不是多可怕,倒是她,放声一哭,有种让人“垂死病中惊坐起”
的巨大能量。
他忙来安慰她,“不要哭了,别吓着月中人。”
她没有那么好的闲情管什么月中人,她只知道眼前人命不久矣了。
她惊恐,冷汗淋漓地抓紧了他,“你有《渡亡经》,可以起死回生。”
他勉强点了点头,没有告诉她,世上除了他,很难有其他人能令经文发挥作用。
当初从回回墓里出来就试过,因为只有半卷经,耗费了他不少内力才成功,换了别人,谁有百年修为?
她似乎放心了,长长松了口气,顺势栖过来,搂住他的脖颈说:“我真害怕,就怕你会死。
原本还很怨你利用我找《渡亡经》,现在都看开了,我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
言罢就着月色看他,“你会不会变得很老?”
他脸上神情尴尬,“我不会老,即便到死也不会老。”
见她满脸好奇,呐呐道,“你是想问我多大年纪吧?”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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