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离自己也有些懵,她几乎是下意识说出来的,她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喊江暮云才好,因为她对什么称呼都不是很满意。
现在一下子说出来,却觉得顺嘴极了,仿佛曾经喊过无数次。
她说:“总之我不会回去的,你放心,我和你们一直在一起。”
许星离有些语无伦次却不自知,江暮云刚刚还沉浸在欣喜中,现在却又有些担心许星离的状况。
她声音轻柔,说:“我相信你。”
许星离这才放心,扶着江暮云坐在沙发上:“我帮你看看伤吧。”
江暮云摇头:“没事的。”
她喊了一声安安。
安安还在状况外,听到妈妈在喊她,立刻跑过来应道:“妈妈。”
江暮云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说:“刚刚是不是被吓着了?”
安安先是摇摇头,然后点点头,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许星离,妈妈刚刚声音冷冷的,她有些怕。
她小声说:“爷爷好凶,每次来都不好好和妈妈说话。”
她虽然还小,却也懂得妈妈的眼睛看不见,有人说妈妈是瞎子,爷爷以前来这也说过这样的话。
许星离此时还在气头上,听到安安的话,竟然小孩子般附和道:“那么以后我们不见他们。”
安安小大人似的点点头,又有些纠结:“可奶奶挺好的,每次都给我买东西,也没凶过妈妈。”
小孩子不懂得分辨是非,只知道凭直觉分辨好坏。
许星离改口:“那就只要奶奶。”
她算是看出来了,原身的父母就是高高在上的有钱人姿态,对江暮云这个盲人恐怕早有微词,只不过是今天才突然来发作而已。
家里有药箱,许星离找到之后,用棉签蘸了药水,轻轻涂抹在江暮云伤口处,安安靠在江暮云身边,屏住呼吸,跟受伤的是自己似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江暮云说:“不是说要长大当医生么?医生可是会见到血的。”
安安小脸红红的:“妈妈疼吗?”
江暮云摇摇头:“一点也不疼。”
许星离给江暮云上了药,问:“你以前是不是也摔伤过膝盖?”
江暮云愣了愣,旋即轻轻笑道:“我看不见,经常会摔倒。”
许星离想表达的却不是这个,她是觉得这一切熟悉,特别是给江暮云膝盖上药的时候。
上完药,许星离说:“我去把菜炒上,你们应该饿了。”
江暮云说:“辛苦你了。”
这晚,许星离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四肢被绳索捆绑着,脑子由于某些原因十分不清醒,直到一根巨大无比的针举到她眼前,然后扎进身体,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又好像是有一群人在追她,她怎么也逃离不了那个幽闭昏暗的小房间,总之,一切都很乱。
画面十分跳脱。
没有任何逻辑。
许星离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整个后背都是凉的。
她很少做梦,上次梦见下雪天和江暮云相遇时,逻辑性十分强,而且很清晰,这次却异常混乱。
许星离揉了揉太阳穴,发现有些口渴,索性爬起来喝水,然后就坐在客厅里,不愿意再回去。
她突然很怕那个梦再继续。
许星离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听到屋里有了动静,门慢慢打开,江暮云开门出来,穿着睡衣,双手伸在前面,小心地向前摸索着。
许星离站起来,上前扶着她,疑惑道:“你怎么也起来了?”
江暮云轻轻笑道:“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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