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偏过半张脸,锋利的血丝仿佛要从眼眶射进陈钺眉心。
alpha不屑地笑了笑。
像壁虎断尾求生,陷入困境的闻辛狠狠一口咬穿了自己的手腕。
肉总比金属和皮革柔软。
但骨头够硬。
床尾,严重变形的横栏炸开刺耳的尖叫。
疯狂的alpha露出血肉模糊的笑:“陈钺,你等着,等我腾出手,看我怎么操死你…唔!”
啵。
像只活一秒的气泡,闻辛的怒火,他的酒窝和他的心跳同时消失不见。
手掌被闻辛犬齿洞穿,陈钺就着这个“缠绵”
的姿势扳起闻辛的脸,又啄了一口alpha溅到鲜血的颊边,声音很温柔地提出严肃批评:“坏。”
说着,陈钺平静地抽回手。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裹住闻辛皮肉翻开的手腕。
看着太疼了。
陈钺不想继续看。
他死死箍住alpha的劲腰,将表情空白的闻辛压到床里,用枪决的姿势把自己挤进alpha大腿根的空隙。
坚硬的胯骨推顶滚圆的屁股,温热的胸膛摩挲矫健的脊背。
陈钺狰狞的性器亲亲热热地贴着闻辛充血的阴茎和精囊,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
勾缠的红线摇摇晃晃,喧软的婚床起起伏伏,闻辛的臀缝被陈钺撞得开开合合,好像要在这一丁点最嫩的皮肉里凿出一个根本就不应当存在的性器官,将他全部容纳。
困兽犹斗,闻辛和他背后的狼都在挣扎着,想撞开含住他耳垂舔吮的陈钺,却被enigma更用力地制服了,逃也逃不掉。
喘息代替脏话,可恶的快感像心中的碳酸汽水一样,像缠住脚踝的电流一样,不停地翻涌喷溅,贯穿身心。
陈钺的嘴唇和汗水断断续续地打在闻辛肩膀上。
又痛又爽的alpha稍稍恢复冷静,拼命压抑胸腔深处更耻辱的呻吟,他将发烫的脸埋进肌肉偾张的双臂间。
满口腥甜的闻辛用唇舌绞碎那个人:
“陈钺……陈钺…啊!”
毫无预兆地,陈钺松弛身体。
他提起闻辛颤抖的腰,强迫alpha摆出兽交的姿势跪在床上。
enigma张口,犬齿刮破闻辛的腰窝,舌滑进alpha微开的臀缝,浅浅地撩了一记。
陈钺观察着那个被迫湿润的小小孔隙:
“你这里,想让我进去。”
陈钺在干什么?
他舔了什么?
没有alpha能接受这种程度的冒犯。
更没有alpha能接受被冒犯之后,自己身体的第一反应。
对闻辛而言,哪怕是陈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