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上窗帘,走回办公桌,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串钥匙走到门口,关了照明灯。
她关门时顺手从里面反锁了,并伸手拧了一下门把手才放心离开。
杨菲艳站在公司大门口朝车间里面喊:“妈,走了!”
她连叫了两声,菲艳妈一边应答着一边从卫生间那边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菲艳妈走到大门口时,突然想起卫生间的灯还未关。
她扭过头去,小声嘀咕了一句:“瞧我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刚记着的事,一会儿就忘了。”
她立即转身往回走。
“妈,你还进去有事吗?”
杨菲艳看着母亲走到车间了突然又转身走了回去,急忙问道。
“我忘了卫生间的灯了。”
菲艳妈头也不回地答道。
“哦!”
杨菲艳应了一声。
等母亲出来,杨菲艳锁上了公司大门。
她们经过花坛时,杨菲艳摘了几朵桂花放在手心,用鼻子闻了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清香吸入鼻孔进入肺部,她感到无比畅快惬意!
杨菲艳和母亲走到厂区大门口,值班保安认识她了,主动地跟她打招呼说:“老板娘走啦,什么时候开工啊?”
“这不明天就过端午了,等6月1日开工!”
杨菲艳停下脚步,微笑着说。
“工厂开工是大事,是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
保安边说边打开了大门。
“我们也不懂什么黄道吉日,也不会看老黄历,反正每个月初第一天都是好日子!”
杨菲艳边说边理了一下耳边的头。
“说的也是!”
保安附和着答道。
”
走了!”
杨菲艳边说边走出了大门。
“慢走!”
保安看着她们走出去的背影,客气地说。
杨菲艳刚走出厂区大门几米,一辆出租摩托车唰的一声就停在她们的面前。
骑车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穿着t恤短袖衬衫,手臂有纹身的中年人,操着流利的广东话对杨菲艳说:“靓女,去边度?”
杨菲艳虽然不会说广东话,但她还是听得懂常用的广东话的。
杨菲艳一见纹身的戴墨镜的人就有一种恐惧感或抵触感,她在录像、电影里见过那些纹身的,戴着墨镜的反面人物,不是地痞流氓,就是色鬼打手,非等闲善良之辈。
她虽然对他有些反感,但还是用普通话回了他一句:“去福永多少钱?”
“廿十蚊!”
摩的佬伸出两个手指在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