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像周斯音这种有原则地迷信,他向来是不管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周斯音一反常态,还要带他了,明知道他不搞这些。
周斯音:“当然是月老啊!”
“……”
纪霜雨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无语感,“……月老啊。”
周斯音看他沉吟,紧张地激将:“你是不是不敢去!
你又不敢对我负责了!”
纪霜雨:“……”
纪霜雨:“……少胡说八道啊!
还负责,还月老!”
居然敢激将,他揪着周斯音的耳朵就家暴了起来。
周斯音一计不成,梗着脖子道:“想去月老殿有错吗?难不成去财神殿?”
“后半句有本事说大声点,看你被不被打。”
纪霜雨好笑地道,“正休息呢,没力气跟你搞迷信。”
“去吧去吧去吧陪我就行了,不用你做什么,我得给月老指一下你是哪个他才认得啊!
你的户籍可能不在我们这儿!”
周斯音一把抱住了纪霜雨的腰开始大狗哼唧。
好家伙,还挺有逻辑……。
而且他这抱得,纪霜雨怎么受得了,懒洋洋道:“好吧,但现在有点累,不想动,再躺一会儿我就去。”
“你躺,我去。”
周斯音把纪霜雨给扛了起来。
纪霜雨:“!
!
!”
纪霜雨惊恐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这么明目张胆不好吧。
结果剧组的学生看到了,还接收到他的眼神,全都鼓掌:“哇,校长的冤大头力气好大!”
纪霜雨:“……”
周斯音:“…………”
纪霜雨被周斯音给扛进了庙里,因不年不节,山上香客不像庙会时那样多,纵有看到的,远远的也认不出,只以为是朋友打闹。
周斯音把纪霜雨扛到月老殿,才放下来。
纪霜雨坐在门槛边上,看着周斯音去拈香拜神。
周斯音念念有词,又回头看了纪霜雨一眼,见他抱膝靠着门坐在地上安静地望过来,夕阳的余晖为他镀上一层金红色的光芒,便又心满意足地转回头来默念。
正是他和纪霜雨在一起后,去过的每一庙每一殿,都会许下的愿,若是被纪霜雨听到,不知会不会发笑的科学玄学掺杂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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