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埙终于听懂了,马上点头:“傅兄真是聪明。
我马上就去叫人。”
很快,黄埙就带着一大批捕快前来疏通人群,费了很大力气,才疏通开一条通往醉春楼大门的通道,里面被挤了很久的人,此时面色苍白,呼吸不顺,终于借机喘息一口,稍稍恢复后离去。
这些人离去,立马有不怕死的涌上来。
领头的捕头看着这场面,脸色阴沉,手握宽刀,大步跨进醉春楼。
黄埙不由得感叹:“还好傅兄提醒,否则真的是要闹出人命了。”
有官府的人出动,效率就是不一样,很快醉春楼贴出一张告示来。
前面的人念着告示内容,后面的人也想上去瞅一眼,如此一来,原本已经控制好的人群,又混乱起来。
“这是怎么了?”
三人站在外围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肯定与那告示上的内容有关。
傅延道:“等会,我过去看看。”
“这么多人,你怎么……”
过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见傅延将手中花束塞到沈誓怀中,趁无人留意这里,摇身一变,变成一只蚊子,扑棱棱地飞过去了。
黄埙这才想起他的本体是蚊子。
傅延飞的很高,就怕被下面激动的人不小心挤死了。
很快,他就带着消息重新飞回来。
“告示说,选取花魁的活动暂时取消,后面再定时间。”
“那就再定时间嘛,他们激动什么?”
这种事傅延见得多,说好听点是再定时间,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事情黄了,暂定时间不过是敷衍大家,等日后谁还记得这档子事。
傅延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刚才听他们一直在喊一个叫若盈的名字,难不成这个若盈长得太美,大家在为她愤愤不平?”
果然,人群内有个嗓门大的开始起哄:“还用选吗?若盈姑娘就是当之无愧的花魁,花魁非若盈姑娘莫属。”
此人话音一落,众人皆是握起拳头抗议:“花魁非若盈姑娘莫属。”
由内而外,声势逐渐浩大,整条街道的人都在齐心协力地叫喊,声音响彻整个花塬城。
事情闹的太大,会影响醉春楼的声誉。
醉春楼也怕出事故,掌事之人当即出来发声:“感谢大家对醉春楼的支持,也感谢大家对若盈姑娘的厚爱。
鉴于若盈姑娘的支持者众多,我们在此决定,今年的花魁便花落若盈姑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