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看江吟风,他还正和三名黑衣人打得火热,似招似撩的过招给赵煜看,这下可好,打得难分难解也得两相避让。
仓促无比,潇洒全无,十分狼狈。
惊马疾驰而过,郡君惊呼这紧挽住赵煜手臂。
赵煜抽回手,顺手一送,把她扶在座位上坐好,镇静道:“莫慌,找地方扶好。”
说罢,冲出车厢,扯起缰绳。
沈澈的本意,是让马儿带着车小跑几步,把江吟风和自己人隔开,好让那几名兄弟逃走。
可他毕竟是年轻了点儿,漏算了变数——这马抽冷子的就惊了。
拉车的几匹马本就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群聚体,从众性极强,跟风惊逃争先恐后。
一匹惊惶即刻带得剩下那三匹一同慌乱。
一瞬间,四匹拉车的马都惊了。
领头的一匹没命的跑,后面三匹玩儿命的追,好像后面有鬼追它们似的。
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赵煜手拉着统领缰绳,发现凭一己之力根本拽不住四匹惊疯了的马。
眼看幽长的巷子,眨眼功夫已经到了尽头,若是再不渐缓势头,即便马儿在撞墙之前急停,后面的车厢也断然停不下来,非要撞到院墙上。
案子没办成,让马车拍在墙上……
这死法可不怎么光彩。
赵煜暗自问候了沈澈一句。
脚尖轻点,一跃上了领头马匹的背,扯起缰绳,狠命往后一拉,喝一声“吁——”
这一扯,赵煜并没留力,那马儿的嘴只怕要被勒出血的。
可情况紧急,他不得不如此。
但是!
马儿只微一缓势头,就又没命的往前跑。
赵煜“啧”
一声,没头跃回车厢里,千钧之际,顾不得许多,向郡君道一声:“得罪。”
在她腰间一揽,两步出了车厢。
此时,马车距离前方的墙壁,也只有四五丈距离。
当真是眨眼功夫就会到了。
那马儿好像也反应过来,再这样奔下去,非要撞在墙上。
嘶鸣一声,双蹄扬起来,急转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