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姜盈盈越发心头难安。
不到几分钟,她就开始敲门叫:“淮诚!
淮诚!
差不多行了,他不是故意的……许是今天的水果不好吃呢……”
姜盈盈敲门敲了半晌儿,里面却还是没开门,她焦躁之下转头又去看王小栗,想要他也过来求情。
结果姜盈盈却发现一转眼之间,王小栗竟然已经不在二楼了。
她多张望了几眼,看到王小栗又去楼下洗水果去了。
要真是形容起来,那几天的林之绪和疯狗没什么区别。
家里人都躲着他走,发疯的时候倒霉被林淮诚撞见,又免不了一顿教训。
因此林之绪从疯狗变成了一只受伤的疯狗,疯的就不太有杀伤力了。
但是三天两头的挨打,林之绪性子倔,人又骄傲,疼得受不了也不叫疼,姜盈盈却是率先受不了了。
以泪洗面了两天后,姜盈盈看着又没事找事一样,盯着王小栗咬牙切齿地林之绪,开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什么。
林淮诚是个鲜少着家的,姜盈盈心里林之绪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而林之绪因为分化得晚,当初学校里一学期满共上不了几节的生理课,全都被他逃掉了。
导致,林之绪后背都被抽得没一块好肉了,姜盈盈才开始想起来了什么。
终于,在姜盈盈的刻意安排下,让杨景来找林之绪外出散心,又指使王小栗去帮厨房的厨嫂烤蛋糕的时候。
姜盈盈偷偷将王小栗的枕头的枕芯和林之绪的调换了一下。
短短这么一二十天,林之绪瘦了得有一圈,嘴角上还有一块淤青。
杨景和林之绪两人坐在没什么人的咖啡厅里,杨景不动声色地咽下去一口口水。
看着目光空茫的林之绪,颇有点心惊肉跳的意思。
“那个……”
杨景刚一张开嘴,还没思索好到底说些什么好安慰他的话。
就听到林之绪突然出声:“我受不了这种生活了,王小栗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勾引我,我一反抗,家里的老头还向着他。”
“啊?”
杨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掏了一下耳朵,总觉得这话像是有几分熟悉。
林之绪最近睡眠质量刚改善了没两天,没再轻易喝咖啡,要了一杯热可可,窝在咖啡厅的角落吸溜着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