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现在好慌啊~
刚刚坤子为什么不拦着他呀!
说好的两肋插刀兄弟情哪去了?
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个娇弱的小花被眼前这个猛鬼给摧残了呢?
卞旬实在是受不了他自己蹲在那里碎碎念,大手一挥,宣城新整个人就被凌空卷起‘嘭’一下摔进了被窝里;下一刻,卞旬立刻附身而上,把人压倒。
“你你你你...你干嘛!”
“干嘛?你说呢?”
“爷,爷,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宣城新感觉自己的屁股到现在都还在疼;老实说他确实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好啊,我们一边做,一边说,你想说什么都行。”
“不不不,既然是谈话,咱们还是正式一点比较好嘛,哈哈哈,您说是吧...”
“你当真聒噪!”
卞旬基本已经失去耐性了,随手从腰里摸出一个药丸塞进宣城新的嘴里,趁着对方震惊准备吐出啦的时候立刻已嘴封唇,探出舌尖把那颗凉飕飕的药丸直接推到对方的喉咙里。
“唔!
!
!
!”
宣城新的斗鸡眼死死地盯着卞旬的鼻梁,一股凉意从喉咙里一泻而下,落尽胃里,
一吻结束,宣城新呼吸已经紊乱了,小腹下一股欲火难以释放:“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卞旬的大拇指摩挲着宣城新通红的嘴唇,笑的像个流氓:“自然是好东西。”
“吃了会短命吗?”
“不会,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感觉你在骗我...”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
这到底算不算是被骗了呢?
两小时后,两人两鬼在客厅里相遇了;宣城新整个人看上去懒洋洋的,脸上的颜色都还没退完;而卞旬整个鬼看上去完全跟对方是两个极端,意气风发十分餍足。
恒促已经习惯了该怎么做一个好老攻,所以自觉地端着一盘水果去厨房清洗;卞旬也跟着去了。
两只鬼进了厨房,宣城新磨磨蹭蹭,忍着巨特么酸胀的屁股挪到沈坤身边偏过头小声说:“坤子,我有点难受,屁股火烧火燎的。”
沈坤无语,白眼都懒得翻;
这都是什么谈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