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
六哥交给他的差事就这么办砸了,这可如何是好。
紧急状况下,恒促手腕一翻,一簇火焰跃然指尖:“辛碑,速速来见!”
话音一落,一个绿色长的跟小青蛙似的东西就从浓雾后面跑来,由于腿短,跑起来特别滑稽。
“殿下!
恒促殿下,您可回来了,许久不见,老夫很是担心,您看着都瘦了。”
“辛碑,没时间跟你叙旧,你先带着坤坤去土地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因为沈坤有些迷糊,如果要带着他一起去找宣城新的话太麻烦,索性他就把沈坤交给了辛碑。
“殿下!”
恒促一走,原先的辛碑冷笑一声,撕下身上那层绿皮,活动了一下胫骨:“啧,这层皮也忒小了,差点闷死我。”
来人看不清长相,因为对方带着一张张牙舞爪的面具,猛的看一眼就跟见了厉鬼似的。
“啧,要抓到你落单还真不容易啊,长得好真好看。”
他蹲下来把已经睡过去的沈坤抱起来,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浓雾当中。
“大新!
嫂子,你在哪儿?”
恒促顺着原路往回走,找了好半天都没看到宣城新的身影。
完了,他把嫂子弄丢了!
他哥一定会很生气的!
虽然宣城新身上带着卞旬的玉佩,至少不会有什么东西能随意靠近他;但是这往土地庙的路上各种牛鬼蛇神多了去了,怕就怕宣城新会被吓死。
况且,这个幽都想要得到卞城王灵佩的妖魔鬼怪实在是太多了,万一碰上了些强悍的主,那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恒促随手从一朵艳红的彼岸花上捏起一只蝴蝶,又发现他身上根本没有跟宣城新相关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哥哥的玉佩:“迅速找到卞城王的灵佩!”
话音一落,那只火红的蝴蝶扑闪着翅膀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一些小蝴蝶陆续飞到它的身边旋转,片刻之后四散离开。
再说宣城新这边,他原本拉着恒促的腰带走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剩他一个人了;周围到处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时而还伴随着几声狗叫,吓得他蹲在一个大石头后面哭成了泪人。
“坤子,恒促...你们两个去哪儿了,你们又把我弄丢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爹不疼娘不爱的,出门被狗咬,回家被酸死的。
呜呜呜,你们去哪儿了!
草!
呜呜呜,我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导致我这辈子这么惨,呜呜...”
宣城新哭的伤心的不行,蹲在石头后面,手里紧紧的抓着卞旬的玉佩:“老公,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我迷路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