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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阴司鬼吏面面相觑,躲在后面的一个个交头接耳:“你说,咱们殿下说了半天你到底听懂了没有?”
“...没有啊,我要是能听懂,早就上去献计领赏了。”
“你知道吗?”
怼一怼旁边的鬼司,看表情好像都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嘭’一声,卞旬怒拍桌面:“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脑子里都想什么东西?这么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吗?”
辛碑见势不妙,磨磨蹭蹭从人群之中往外磨蹭。
“辛碑!”
“!”
辛碑前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卞旬喝住,一头冷汗:“...殿殿殿殿下,老夫耳朵好使。”
“你耳朵好使,腿脚也很灵便,逃跑倒是挺快的嘛。”
卞旬笑的阴森森的,浑身鬼气抑制不住的往外散发,吓得周围一种阴司鬼吏一个个瑟瑟发抖。
“殿下,老夫这不是要给你想办法么。”
辛碑装作正在埋头苦思的模样,眼角忽然憋到一道声音,立马喊道:“哎呀呀,原来是掌灯使,殿下正在四处找你呢!”
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
掌灯使一脸莫名其妙,她也是收到了卞旬的传讯符才立刻赶回来的,走到一群鬼前面跪在卞旬面前,恭敬道:“殿下。”
“啊,掌灯使,你来的正好,你来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balabala.....”
听完卞旬的话,掌灯使基本是明白了,她站起来行了个礼说:“王爷,恒促殿下,奴觉得小王妃是想要一个婚礼。”
婚礼??
掌灯使话音一落,恒促和卞旬面面相觑,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垂死病中惊坐起!
椰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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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