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促真的将委屈发挥到了极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蚊子哼哼似的动静儿,看的沈坤心里很是不落忍。
这...夜城就这文化水准的?
还唱给宝宝听?
我的妈呀,你可饶了我们父子两个吧!
不过,夜城可是鬼城,他们成天鬼哭狼嚎,就这确实算得上好听了,自己跟这鬼叫什么劲呢。
寻思清楚这,沈坤长舒一口气,摸了摸恒促的脑袋说:“好了,我知道你有很用心,但是这个调子真的......一言难尽,还是不要唱了。
要不然你就回去唱。”
言下之意:你要是再敢唱的话,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看着沈坤这样说,恒促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的,我保证不唱了坤坤。”
这还差不多。
刚刚那唱的跟哭丧似的,得亏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强,要不然早就被吓死了。
沈坤回到客厅,宣城新又拉着他继续着刚刚的话题:“我说坤子啊,你跟恒促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也很难受啊?”
......沈坤沉默中。
为什么忽然好想打死丫的?
宣城新继续说道:“其实我感觉吧,也不是那么太难受;就好比现在,我就没那么难受了,仔细回味一下吧,好像确实有点爽,要是多来几次,我估计......”
“宣城新!
你去死吧!
脑子能不能健康点儿!
羞耻心呢?”
沈坤真的打心眼儿里服气了,宣城新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屎,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这么羞耻的事儿,他也能堂而皇之说出来,真不知道该同情卞旬还是该怎么样,自己都恨不得没有这么个朋友了。
宣城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然而噘着嘴哼唧着:“有什么啊,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一般人儿我还不跟他切磋呢。”
“你可别把我当兄弟了,我不想跟你切磋这个问题!”
这到底是什么脑子,靠,服气啊...
宣城新怕是废了吧,没救了吧,干脆扔了得了。
这是恒促端着葡萄出来了,沈坤抓了一把葡萄塞到宣城新嘴里,说:“快吃,多吃点堵住你的嘴,省得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的!”
“唔——诶?”
见厨房里只有恒促出来,宣城新脑袋伸出老长往厨房看:“就你自己吗?我家王爷呢?”
这句‘我家王爷’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就连恒促都楞了一下。
“哦,六哥说有事,回夜城去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来了吧。”
恒促端着葡萄坐下,拿起一颗仔细的剥了皮递到沈坤嘴边,说:“坤坤,张嘴——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