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白指了指一个屋顶是蓝色的房子。
“这是哪里?”
阮愫问。
“我在鲁沙尔买的房子。”
古皓白回答。
“你在这里还有房子?”
阮愫想他是真的想在这落后的地区呆一辈子啊。
古皓白淡淡反问阮愫。
“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行动被他操控了,嘴上至少可以不那么客气,古皓白现在对阮愫的态度就是这样。
说话的间隙,她已经被他抱下车了。
阮愫特别开心,又被自己的暗恋对象抱着了。
今天的阮愫就是最优秀的。
男人拿钥匙开了门,将她径直抱到自己的卧室里,放到床上,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丢了一串钥匙给她,然后就冷淡至极的告诉她:“我去边境了。
你自己照顾自己。”
末了,他又说:“不要惹white。”
阮愫看了看栖息在院子里的狗,是头蓝黑色陨石边牧,边境牧羊犬。
也就是适才在歌厅里嫌弃她唱歌唱得难听,一上来就扑倒她,对她极度不友善的那条狗。
原来它的名字真叫white。
主人跟狗叫同一个名字,这说明什么,说明古皓白很赞同自己就是个狗男人。
“欸,对了,你觉得今晚我在那间歌厅里唱歌唱得怎么样?”
见男人要走了,阮愫问了一句。
“难听。”
他回答,“连狗都不想听。”
“是嘛?”
被如此评价的阮愫生气了,其实她是想问他:你没想起来什么吗?以前你在高中的小礼堂上唱过的。
阮愫正想问,古皓白的电话响了,是队里的人催他回去协助审问了。
古皓白接了电话:“我马上过来。
事情处理完了。”
然后,他就走了,空荡的楼房里剩下阮愫跟那条嫌她唱歌难听的狗。
阮愫打量了一下他的卧室,很干净整洁,平时应该有人在为他收拾,而且也没有什么烟火气,他一般应该不过来住。
确认到自己竟然是躺在古皓白的床上,阮愫浑身上下都在兴奋,身体内株株神经快要高兴得裂开了。
等到这阵兴奋劲过去,她才感到摔折了的腿好痛。
是不是疯了啊,当时怎么会想到要碰瓷执行任务的他,主动把自己腿摔折了,然后赖在他头上。
如此,他就会花时间照顾她了。
现在被他扔在他住的这个空房子里,孤零零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