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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阿哥怎么会在这儿?他说‘收错了信’?什么信?你寄给他的信?你认识我阿哥吗?”
阿宝兴奋地简直停不下来,问题一个个地冒出来,又绕着阁子飘了两三圈。
梁元敬被她绕得头晕,忙阻止道:“等下,你先冷静一点。”
李雄奇怪道:“冷静什么?我很冷静啊。”
“我冷静不下来啊!
我太开心了!
哈!”
阿宝一下飘到房梁上荡秋千,一下又趴在李雄肩头,像只小狐狸一样亲昵地磨蹭,“阿哥,我又见到你了,真好,我好想你啊。”
梁元敬微笑着道:“我族中有个堂兄,曾在李知州门下任司户参军,李知州改知滁州,也将他一并带去了。
我写信向他打听你兄长踪迹,得知昔年李知州因被贬心怀怨懑,已于熙和二年春卒于任上,你兄长随即举家搬迁到了泉州,与海商做些小生意,现已在那边置了业。
我打听到这些,便托相熟的人给他送了信,邀他来东京一叙。”
“???”
李雄惊恐回头,“你在跟谁说话?”
“他在跟我说话,”
阿宝说,又好奇地问梁元敬,“你跟我阿哥,是旧识?”
梁元敬“嗯”
了一声,垂下眼道:“昔年曾有幸结缘。”
阿宝心道奇怪,他与阿哥认识,自己怎么不知道?莫非是在她离开扬州那几年识得的?
梁元敬抬眼问:“要跟他见面吗?”
“我……我不知道。”
阿宝有些犹豫,回身看着李雄。
他满脸欲言又止,想必是以为梁元敬疯了,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懂。
小时候阿哥就信奉鬼神之说,常给她讲山野精怪的故事,如今她是已死之身,一介亡魂,若赫然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坏了可怎么办?
再说了,若自己终有一日要去转世投胎,又何必还魂变成人,给他一个不该给的希望。
阿宝思来想去,竟然越想越不该出现在阿哥面前,她拿捏不定主意,只能无助地望向梁元敬。
“怎么办?我是见还是不见啊?”
“见罢,”
梁元敬说,“不是你的心愿么。”
他从木箱中掏出笔墨纸砚,铺在花梨木的桌案上,预备作画。
李雄一头雾水:“梁先生,你这是……”
“请稍候我片刻。”
梁元敬道,随即有条不紊地铺纸,研墨,蘸笔,手腕轻抖,一行墨迹出现在雪白宣纸上。
李雄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心中却在嘀咕,这梁元敬不知是在装什么神,弄什么鬼,经年不见,怎么看着像神智出了问题似的。
然而看着看着,他的眼睛瞪大了,“等等,你画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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