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得臣于是暂缓停止对宋国的进攻。
任命宛春为使臣,乘单车直接来到晋军大营,对晋文公说:“外臣成得臣,再拜君侯麾下,楚国对于曹、卫两国,就像晋国对于宋国一样。
君主您如果能够恢复曹、卫两国的君主和土地,成得臣也愿意解除对宋国的军事包围和打击,彼此重归于好,以避免生灵涂炭。”
话未说完,狐偃在旁边咬牙切齿,怒目大骂:“子玉好没道理,你放过了一个没有灭亡的宋国,却要我们恢复两个已灭亡之国,你真是想得美(你释了一个未亡之宋,却要我这里复两个已亡之国,你直恁便宜)!”
先轸急的直踩狐偃的脚,对宛春说:“曹、卫罪不至灭亡,我家主公也想要恢复他们,暂且请您去后营歇息,容我君臣商议一下,然后再做回复。”
栾枝把他领到后营休息。
狐偃问先轸:“子载(先轸,字子载)真想要听从宛春的建议吗?”
先轸说:“宛春的建议,不能听,还不能不听(宛春之请,不可听,不可不听)。”
狐偃说:“为啥呀?”
先轸说:“宛春这次来,都是子玉的奸计。
想要把恩德归于自己,而把怨恨加在我们头上。
不听,那么就抛弃了三个国家,都会怨恨晋国;听从吧,就恢复了三个国家,恩德又记在楚国头上。
为今之计,不如私自许诺曹、卫复国,以离间他们与楚国的关系,再拘留宛春以激起子玉的怒火,成得臣(子玉)性情刚烈而暴躁,必然会率兵向我们讨战,这样,宋国的军事危机就自动解除了。
倘若子玉自动与宋国讲和,那么我们就失去宋国了。”
晋文公说:“子载的计策非常好。
但是,我之前受到过楚君的恩惠,如今扣留他的使臣,恐怕有碍于报答施恩的道理(恐于报施之理有碍)。”
栾枝回答说:“楚国吞噬小国,凌辱大国,这都是中原之国的大的耻辱。
主公不想当霸主就算了,如果想要争霸,耻辱的是君主(君不图伯则已,如欲图伯,耻在于君)。
还在想着区区小的恩惠吗?”
晋文公说:“要不是你的话,我还真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微卿言,寡人不知也)!”
于是命令栾枝押送宛春去五鹿城,交付守将郤步扬小心看管,宛春的车辆随从都被驱逐回去,让他们传话给令尹子玉:“宛春无礼,已经被囚禁了,等捉拿到令尹时,一起斩首。”
晋文公又派人告诉曹共公:“寡人岂能因为流亡经过曹国时的一点小的怨愤,对您太过苛求。
之所以没有释放您,就是因为您依附楚国的缘故。
如果您能派一个使臣告诉楚国,与他们绝交,表态对我晋国交好,那就护送您回到曹国恢复君位(寡人岂为出亡小忿,求过于君?所以不释然于君者,以君之附楚故也。
君若谴一介告绝于楚,以明君之与晋,即当送君还曹耳)。”
曹共公急于求得被释放,信以为真,于是就写信给成得臣,说:“我害怕国家社稷灭亡了,也免不了一死,不得已就依附了晋国,不能再跟贵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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