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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仞把脑袋靠近他后脖颈里,热气蛊惑人心地喷在那块刚沐浴过后分外敏感的皮肤上。
怀中人又软又小,大概是在宫里过得不好,身量小,也没多少肉,正好能抱个满怀,祁仞很是满意。
他又忍不住往前蹭了蹭,身下挨得更紧了些,傅予安身子更僵了,半晌见他还在蹭,终于忍不住了,艰难地翻个身,把他往后推了推:
“离我远点,硌……硌到了……”
祁仞也是一愣,立马开始装傻:“什么硌到了呀?”
“……”
这问题没法答,但祁仞明显是不依不饶,又攀着他的胳膊缠上来,嘴角蹭上他的额头,小声道:“我有点难受,安安可不可以帮帮我?我不知道怎么弄……”
他本就是捉弄,见傅予安果真红了脸,嗫嚅着说些什么糊弄他,心下满意,这才背过身去,佯装生气:“哼!
不理你了!”
傅予安一句“太好了”
生生忍住,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小声安慰道:“过几天……过几天再教给你好不好?”
他声音带着些求饶的意味,祁仞心满意足,有了他这允诺,也不好再把人逗得太过火,于是便不情不愿地哼了声,转身又抱上他。
那团温软又被揽进怀里,他忍不住满足地喟叹一声。
没白娶,抱着睡当真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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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傅予安被小竹叫起来,身边早就没了祁仞的影子。
他伸手探进他睡的那边摸了摸,半分暖意也无,不知这祖宗已经出去多久了。
小竹帮他拧好了帕子递上来,小声道:“殿下,咱们要去给二夫人奉茶么?”
傅予安半夜没睡好,迷迷糊糊地应了,眼都不想睁开,显然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祁仞呢?跑哪儿去了?”
“这……估计在大夫人院子里?”
傅予安吓了一跳,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神情:“他怎么去那里了?”
难不成是大夫人把他叫过去的?不,大夫人现如今不敢惹他,那这到底……
小竹也不知道,只是听府里下人说在大夫人那见到了他,至于去干什么,这无从得知。
傅予安心道不好,脸上的水也顾不得擦干就要出去找他。
小竹在后头焦急拉住他:“您别担心,奴婢先去瞧瞧情况,眼下还是得先去给二夫人奉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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