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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安想了想,脚步微顿,拍拍她的肩:“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如今不用再这么受苦受累,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小竹闻言顿时感动不已,心里暗暗发誓要效忠殿下一辈子!
日薄西山,主仆二人雇了辆马车,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日落之前到将军府。
沽鹤苑离得偏,中间一段不算短的小路,在这无月的夜里显得格外地阴森。
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一段若隐若现的女人哭泣声。
傅予安停下脚步,和小竹对视一眼。
“谁在那儿!”
小竹提了提灯笼,朗声开口问道。
无人应答。
两人于是只能继续往前走,但那哭声却是越来越清晰,直到一座凉亭前,月亮走出云层,这才看到亭子里一个依稀的人影。
在冷宫里住了那么多年,自然是不怕的,只是觉得奇怪,谁会大半夜在这偏僻地方哭呢!
小竹想上前查看,傅予安拉住了她,摇摇头。
纸灯笼缓缓放下,片刻后脚步声响起,那点灯光也渐渐朝沽鹤苑移去。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李柯便绷着一张脸迎上来,拱手朝傅予安行了一礼,道:“殿下可算是回来了,将军闹了一下午了。”
小竹问:“闹什么?”
“说是有人偷了您的嫁妆,但问了一圈无人承认,便大发脾气,一院子人都不敢靠近,眼下正在屋里生闷气呢。”
傅予安闻言眼皮一跳,连忙快步朝主屋走去。
祁仞果真在桌子边坐着,脸黑如墨,屋里一片狼藉,看起来没少折腾。
傅予安接过小竹手中的包子,放到桌上,曲指轻敲桌面。
“怎么了?什么被偷了?”
祁仞哼一声,抱着胳膊朝他一脸委屈地看过去;“你的嫁妆!
锁都没了,肯定是有人给你偷走了!
我知道了,是大夫人!
肯定是她!”
傅予安笑笑,朝小竹示意让她下去查点,一边把油纸打开,说道:“没吃晚饭吧?来,先吃点东西,让小竹去查,别生气了,乖。”
傅予安神色稍霁,拿起个包子大口啃着,嘴里还嘟囔不清,说些什么要好好找贼的话。
不用他说傅予安也大概知道,定是那放书稿的箱子,前些日子小竹整理的时候定然是忘了落锁。
不过如今这闹得满府皆知,倒是个好机会。
傅予安坐在他身边,剪了剪灯芯,火光翩跹跳跃,他一半侧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这祁仞到底傻没傻?傅予安至今存疑,但无论事实如何,他今日这般作为,分明是在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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