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在,还是不要跟这毒妇对着干的好。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我这一个读书的皇子可坏不过她!
等太子走了,底下一众奴才才敢起身忙活起来,小竹搀着傅予安,又朝珏妃娘娘表达了谢意。
“没什么谢不谢的,都是一家人。
行了,你们且先回去罢!
本宫还要去陛下宫里侍疾,就不多送了。”
珏妃扶了扶头上的步摇,冷着脸告辞。
等人走后,祁仞朝她背影做了个鬼脸,又巴巴地去牵傅予安的手,被他不动声色地躲掉了。
一直到回了府,傅予安都没跟他说一句话,脸色也拉着,一个笑脸也没施舍。
祁仞舔了舔后槽牙,越发觉得他有些不知好歹。
念着你以前对我的照顾帮你出了头,怎么还翻脸不认人了!
这么怯懦怕事,以前是怎么在宫里活下来的,真是稀罕!
他不搭理祁仞,祁仞索性也不理他,装着一副失落的样子,下了马车便跑去礼部尚书府找虞辽了。
沽鹤苑外头不知什么时候搭了个秋千,就在之前听见哭声那个凉亭旁边。
小竹咦了一声,和傅予安对视一眼,皆是心中一凛。
“这秋千倒是不错,晚上来看说不定还会自己动,有趣地紧。”
小竹高声感慨,“待会儿奴婢去买些狗血,听说这玩意驱邪最是灵验!”
傅予安轻笑一声点点头。
祁仞用晚膳的时候也没回来,傅予安拿着个书在窗边等了他半天也没把人等回来,倒是虞辽府上的小厮过来传了话,说是将军和小少爷玩得开心,今晚就暂且不回来了。
傅予安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送走了人便坐在那发呆。
小竹给他点上了灯,低声提醒他仔细伤了眼睛。
“你说珏妃是什么意思?”
傅予安放下书,看向那一点烛火,喃喃道,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小竹。
小竹垂手候在一边:“听她那意思,是想让您和将军好好过日子?”
“……”
“咱还找铺子吗?要不找北边的地界儿,将军以后若是往南疆去,咱也好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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