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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安实在是招架不住,刚想挣脱便又被揽住腰按坐到了床上。
“书上说亲吻不是最快活的,还有更快活的……我没看懂,安安能不能教教我?”
卧房里点着的烛火不甚明亮,外头天色已暗,不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和祁仞两人,实在是暧昧至极。
祁仞也有些上头,看着他挣扎间裸露出的半截锁骨就心痒痒,提起膝盖压到他身边,埋头就在那蛊人心魄的皮肉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小狗儿似的叼着厮磨,傅予安眉头紧皱,实在是没想过会因为自己画的东西遭受这无妄之灾。
片刻后狼狗终于餍足,百般蹂躏的锁骨一朵红梅似的印子,在烛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祁仞眼神暗了暗,跟他额头相抵,语气都带上了几丝沙哑:“安安怎么了?别咬嘴唇,疼。”
傅予安想伸手把他推开,犹豫片刻却没下得去手。
他眼里一点泪光,可怜巴巴地被祁仞箍在怀里,逃也逃不出去,像只误入狼窝的兔子。
这才有点十七岁小少年的样子,祁仞想。
“我还想学点别的,你可以教我吗?”
他得寸进尺,把人抱进怀里,语气还有些委屈。
傅予安声音磕磕巴巴,半天才说一句话:“你……别……先松开我,我……回头再教你……现在不行……”
他真的懵了,生怕就这样被这个傻子给按床上。
祁仞见好就收,闻言重重点头,傻笑两声在他怀里蹭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傅予安笑也笑不出,太阳穴突突直跳,实在是吓坏了-
告示贴出去几天,黄金百两的诱惑着实是大,很快将军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
但来者甚多,有准话能看得了的却寥寥,其中放了话却只是蹭吃蹭喝的骗子也很多,最后匆匆过去一个多月,竟是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京城的初夏多晴天,知了也叫起来,闹闹哄哄地在枝头日夜不停。
祁仞春天种的花也都长出了花骨朵,支棱着在院子一角。
“殿下,今晚上还吃粽子吗?”
小竹端着盘糕点过来,放在石桌上。
沽鹤苑里亏得树多,现在外边凉风习习,倒是比屋里舒服。
傅予安在躺椅上没出声,书盖着脸,看样子是睡着了。
祁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提着鹦鹉笼子,小声说:“安安睡着啦!
你快走吧!”
鹦鹉也跟着咋咋呼呼:“走开!
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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