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抱怨。
夏修不以为意:“他不是你夫君嘛,他捉的就相当于是你的啦!”
傅予安被这话臊红了脸,手指戳着棍子,小声反驳:“谁……谁说的!
我们只是……哎呀反正你别瞎说!”
夏修抿唇笑笑,见他居然这么害羞心里也很惊讶。
画本不是画得都挺那什么的吗怎么只是开个玩笑就受不了了?
啧啧啧!
真是纯情!
见他实在是脸红得可以,夏修便见好就收,换了旁的话题。
“你来的时候拿纸笔了吗?”
他凑过去小声问。
傅予安很奇怪:“拿纸笔干什么?山庄里没有吗?”
“不是,你这个月画稿给老黄了吗?这都快要月底了!”
“我跟他说了,上一套的画完了,休息两个月再想画什么新的。”
夏修闻言顿时投去羡慕的目光,感慨道:“真好啊!
我晚上还得写!”
傅予安哈哈笑了两声,拍拍他的肩聊表同情。
傅晏骁黑着脸看他们俩头抵着头聊得开心,顿时很不是滋味,拿手肘杵了杵一旁忙活的祁仞,示意他看。
祁仞不甚在意地拍开他:“让他们聊去,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傅晏骁白他一眼:“你懂个屁!
烤你的鱼去吧!”
祁仞一头雾水地被他数落一番,实在是不知道这是又怎么触了他的霉头。
俩小孩年龄相仿,自然有聊不完的话题,反正都是有家室的,还能翻了天不成?
他可真是瞎操心!
几盆鱼被吃了个七七八八,夏修餍足地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挥着手跟他们道别。
下人给他们安排的是一座小阁楼,竹子扎的,四面通透很是凉爽,而且一半在河上边,站在二楼栏杆处往下就能看到淙淙流水,鱼群翕忽,甚是清幽。
小竹在河边煮好了药端上来,祁仞看见就发愁,苦着脸问能不能不喝。
傅予安安慰道:“良药苦口,乖,喝了睡一觉就好了。”
祁仞没办法,只能仰头干了,傅予安从袖子里掏出块糖扔他嘴里。
其实哪里是什么良药,祁仞愤愤地想,只不过从安神的药换成了清热散火的,压根就治不了什么“疯病”
。
三日前。
“将军这两日的安神药喝着可还好?”
舒老拄着拐杖,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地面,悠悠开口。
祁仞还想装傻,但实在是困得不轻,最后也只能幽怨地看她一眼。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