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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贵人闻言眉眼难掩喜悦,连忙道了谢,便带着婢女匆匆去了。
傅阳曜一头雾水,但也没跟着掺和,回了自己居所。
看到孙贵人进来,傅予安吓了一跳,没成想她说到做到,真的来了。
祁仞看到他身子一僵,又看看那孙贵人目不转睛盯着傅予安看的炽热眼神,顿时目光一凛。
真是不怕死。
傅予安头上还别着方才祁仞给的花,硕大一个招摇极了,孙贵人哎呀一声,赞道:“殿下这头上簪的花可真是娇艳,更衬得您面如冠玉俊逸非凡,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
珏妃冷笑一声,脸色很不好看。
祁仞叉腰挡在傅予安前面,抬高音量道:“是我的!
你别想了!”
孙答应尴尬笑笑,又硬着头皮夸了两句祁仞品位好之类的话,干巴巴地很没有说服力。
珏妃有些不耐烦:“孙贵人突然到此,不知是有何贵干?”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抬眼瞧见珏妃的神色,更是冷汗涔涔不住发抖。
“回……回娘娘话,是妹妹亲手做了些燕窝,想……给娘娘尝尝……还希望娘娘不要嫌弃则个。”
珏妃放下茶盏,笑道:“难为你一片心意,可本宫刚吃了我这弟婿给的点心,怕是无福消受你这碗燕窝了。”
“啊这……”
“不过既然是妹妹一片心意,也不能浪费不是?不如这样,就赏给七殿下——”
她心中一喜。
“——的婢女小竹罢!”
“?!”
小竹看热闹不嫌事大,谁知突然被叫,于是连忙跪下谢恩,接了燕窝去。
孙贵人敢怒不敢言,攥紧了帕子气得脸都红了。
珏妃和祁仞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双方皆是满意。
“仞儿,予安,你们先去看看西侧殿收拾的满意不满意,若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胧息说!”
胧息朝他们行了一礼,说道:“殿下,将军,这边请。”
等人走了,珏妃才收了那副和善样子,端起茶杯吹了吹,不紧不慢开口:“孙贵人,有一句话不知我这个当姐姐的该说不该说?”
这她哪儿敢说不,只能洗耳恭听。
珏妃冷哼一声:“殿下永远是殿下,妃嫔永远是妃嫔,我劝你还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切莫失了礼数才好!”
孙贵人绞进了帕子,唯唯诺诺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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