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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场景一转,傅予安打了个寒战,看到周围冰天雪地,低头问小竹:“将军什么时候走的?”
“回殿下,傍晚便走了,这都快三更天了还没回来。
您身子弱,还是先回屋里去等吧!”
傅予安摆摆手,也觉得寒意刺骨,但还是坚持等在门口。
他最近好像越来越不愿意回来了。
是军营里的事情太多了么?还是有旁的大人拉他去喝酒?
官场上的事,傅予安不懂。
外头寒风凛冽,祁仞不知过了多久才回来,怀里还揽着个美娇娘,一身艳丽的衣袍,巧笑嫣然。
“你喝醉了?”
“我没喝酒。”
祁仞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这是小翠,今日我便为她赎了身,往后你们便好好相处。”
他身上没有半分酒气,傅予安却感觉自己也好像喝醉了。
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的话。
是,他最近是回来的晚,讲话也有些不耐烦爱答不理的样子。
回到家便匆匆睡下,再无往日半分温存。
他以为是他最近太累了,可现在人都带回来了,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再欺骗自己。
傅予安忍着泪挤出个笑来,把吩咐下人给他们准备房间和吃食。
但他还是不甘心,追上去问,问他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你不是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吗?你不能这么……
始乱终弃。
祁仞脸色很冷,往日里对着自己的那些个温柔笑意现下都给了旁人,他说他根本不喜欢男人,看上他只是一时新鲜,如今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就没兴趣了。
他心如刀割,眼泪流了满脸,咬着牙转头离开,不想那么卑微地求他。
外头狂风大作,吹过窗户发出阵阵异响,傅予安看到漫天的雪花,和他决绝厌恶的脸。
他浑身一抽,醒了过来。
眼角似有湿痕,傅予安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原来只是一场梦。
夜间起了风,窗户没关,被吹地咣咣响。
他踢了脚祁仞,让他去关窗。
啪嗒一声窗户合上,隔绝了外头狂风。
“起风了,下雨了么?”
他睡得迷迷糊糊,声音又哑又糯。
祁仞心底柔软一片,揉揉他脑袋把人又往被子里按了按,答道:“没下雨,估计明日会下。
快睡吧!”
傅予安嗯一声,自顾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晌却又出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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