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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仞见解释不清,气恼地哎呀一声,过去自己画了图。
也只是两个圈。
傅予安咬了咬嘴唇,走过去接过画笔:“我好像见过,好像是叫‘婚戒’?不是扳指,是戒指。
是夫妻俩才会戴的东西。”
“对对对!”
祁仞附和道,“能不能做?我看着很简单啊!”
周师傅板着脸训他:“你懂个屁!”
祁仞:“你!”
傅予安在纸上大致花了下,递给周师傅看。
周师傅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曲指弹了下纸张,道:“可以做!
来量量尺寸来。”
祁仞牵起他的手,递给周师傅,生怕人后悔似的。
傅予安脸红了下,手掌握起又松开。
周师傅伸手勾过来软尺,啧啧道:“两位感情真好!”
“那是自然!”
祁仞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忙活半天,终于量完了尺寸,周师傅说:“本来不想给你做的,但看在殿下的面子上,姑且让你占一回便宜!
回头等和长命锁一块儿做好了,我差人给你们送府上去!”
傅予安连声道谢,跟他告辞离开。
一出门风便劈头盖脸吹过来,祁仞站在马车上把他拉进去,这才稍微缓和些。
车夫扬鞭启程,马车晃晃悠悠往将军府方向驶去。
马车上,祁仞突然想起来周师傅说以往都是小竹帮他出宫办事的话,心里隐隐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五年前那个姑娘,拿着的画本画风好像跟傅予安的有些相像,而且算算年龄……
不不不,傅予安这些年画风变了那么多,怎么会这么巧呢!
况且那姑娘跟小竹一点不像不是吗?
不会这么巧的,不会的。
他坐立不安,恨不得长出对翅膀来,即刻便飞回家看看傅予安那箱子书,有没有自己当年看到的那一本。
傅予安奇怪地看着他如坐针毡的难受样子,把手里的手炉递给他:“冷吗?”
“啊?”
祁仞抬头,神色有些焦急,“不冷,你抱着罢!”
傅予安点点头,缩回手来。
这鬼天气,一到晚上便格外冻人。
祁仞问他:“五年前……不,六年前,你有没有一个叫‘小雨’的宫女?”
傅予安愣了下,下意识说没有,自己就小竹一个奴婢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其她宫女愿意接近自己这个晦气的不受宠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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